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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1 / 6)

 裴掠这几天一直在给桁易安打下手,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现在总算能帮上点忙,也算是有进步了。

三天前,桁易安订了一批咖啡豆,乳制品以及一些天然调味,今天货车准时到了。有裴掠在,卸货这事儿倒也没那么让人头疼。虽然一箱不算太重,但一整车的咖啡豆搬起来还是够累人的。

“去,把那些搬下来。”桁易安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一副使唤人的架势。

裴掠看了一眼那一车厢的货物,额角直跳,他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假笑“我一个人全揽呗”

桁易安没接话,算是默认

裴掠盯着那一车厢的货物,又瞥了眼倚在门框上纹丝不动的桁易安,嘴角抽了抽。他认命地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嘀咕道:“行,桁老板真是体恤员工”

他弯腰搬起第一箱咖啡豆,沉甸甸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掂了掂,随即稳稳地扛在肩上,大步朝咖啡店深处帘后的仓库走去

阳光斜照在他后颈上,汗珠顺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在T恤上洇开深色的痕迹,柔春的正午不算太温和,但没有夏季那般闷热,只是偶尔冒出来的小热流会粘在人的肌肤上

第三趟时,裴掠故意从桁易安面前经过,箱子“不小心”蹭过对方的肩膀

“当心点”桁易安终于开口,伸手扶了下摇晃的箱角

裴掠停下脚步,喘着气笑:“唉,你说我要是绊倒了,你是心疼我还是心疼这批货”

桁易安闻言挑了挑眉,目光从箱角移到裴掠汗湿的额头上,语气淡淡:“如果你也可以像咖啡豆一样,磨一磨就可以提升价值,那我倒是愿意心疼一点”

裴掠被这话噎得气笑,轻轻地唉了一声

裴掠来来回回折返了十几次,货才终于见底,桁易安也没嫌累靠在门框的动作一直没变,视线也没从裴掠身上移开过

桁易安看着裴掠累得不成样子,额头的汗都快进嘴里了,他才终于舍得从门框上移开,裴掠只是借住帮忙干个活也不能往死里虐待,桁易安这么想

他上前夺走裴掠手中的箱子“去歇着”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块方巾甩在裴掠汗涔涔的脸上

裴掠被突如其来的布料糊了一脸,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抓着方巾愣了两秒,突然笑出声:“现在知道心疼了?”

桁易安头也不回地往仓库走,裴掠又好奇的闻了几下方巾,他觉得,凡是桁易安身上的东西都是香的,一个大男人搞得这么香,真是骚得要命。

裴掠靠在墙边,慢条斯理地擦着脖颈,他盯着桁易安绷紧的腰线——那人总是爱套着米白色的针织亨利衫,袖口胡乱卷到肘处,手臂上的线条总是以一种很好看的弧度露出,九分长的深灰色棉麻裤,下摆露出一截伶仃的脚踝,桁易安是瘦的,但又不是那种嶙峋的瘦,亨利衫没有扎在裤子里,但还是透出劲瘦的腰身

最后一箱货物终于搬完,裴掠这才收回欣赏的目光。桁易安累得直喘粗气,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卡车前,抬手用力拍了拍驾驶室的车门。

驾驶室的车窗缓缓摇下,司机探出头来,桁易安从兜里掏出支烟递过去,摆手示意司机可以走了,司机接过烟,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谢了桁老板,下次有活儿还找我啊!”说完,他发动车子,货车缓缓驶离咖啡店,扬起一阵细小的灰尘

桁易安站在原地,望着货车消失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转身准备回店里,却见裴掠还靠在墙边,手里捏着那块方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看什么?”桁易安皱眉

裴掠耸耸肩,将方巾折好塞进自己口袋:“没什么,就是觉得桁老板干活的样子……挺赏心悦目的”

桁易安懒得理他,径直往店里走,裴掠跟在他身后,故意慢悠悠地说道:“哎,你说我这算不算工伤?搬了那么多箱,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桁易安忽然回过头来,不知何时唇间已斜斜叼了根烟,他微眯眼,随手将烟取下,指尖轻弹,烟灰簌簌飘落

“哪里疼?”桁易安迈步走近,话音未落,那截烟蒂已经被弹在地板上,他漫不经心碾上去,鞋底转了小半圈

桁易安声音的力道把握的刚刚好,语调里没有那股服从的劲,而是把人往死里打的那种气度,裴掠的眉梢微挑,目光平静的迎上去

裴掠忽然抓住桁易安的手腕,硬生生的让人家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处“这儿疼”声音里带着几分耍赖的意味,却故意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烟草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缭绕,桁易安忽然反手扣住裴掠的手腕,力道大得让裴掠闷哼一声:“装模作样”

裴掠刚想开口,桁易安的手机提示音就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他从兜里掏出手机

那个被埋没在底部的号码通过短信发来的——

–三年了,我又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了你的名字–

桁易安盯着手机屏幕,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又迅速的向左滑删除短信,裴掠敏锐的察觉到桁易安面部变化的表情,烦躁中又带着一丝慌,裴掠算是解锁他的新表情了,刚认识那会儿,桁易安总板着个脸,跟个面瘫似的,以至于他那会儿最想骂的一句就是“装你丫的蒜”

“老情人啊?民政局是不是都快成你家了?”裴掠装作不经意的去瞄桁易安的手机,而看到的只有黑屏上自己突然出现的脸

桁易安把手机揣回兜里时,特意看了眼日期;“正好缺个看门的,你可以试试”

4月20日,距离岚漫婚礼还剩十二天,作为前夫,他思忖着至少该备上一份体面的贺礼和像样的衣服。

裴掠的手刚要搭在他肩上,桁易安便决绝的走向吧台,他拿起围裙熟练的戴上,身后的绳子却使了绊子,桁易安试图几次去系上可都没有成功

裴掠倚在吧台边,视线从他绷紧的肩线滑到腰际,忽然嗤笑一声:“怎么,连围裙都跟你闹脾气?”

他走过去,手指刚碰到绳结,桁易安就猛地侧身避开:“用不着”

裴掠挑眉,不退反进,直接扣住他手腕往自己这边一带:“别动”

围裙绳在拉扯中绷得更紧,桁易安的后背几乎贴上裴掠的胸膛。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再次漫过来,裴掠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不如说是享受,但他还是搞不明白,大老爷们,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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