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样去,不把人李善吓没?”梨司年看着庆肖,一脸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暮倾酒也正想说,毕竟那李善在见到庆肖的一刻脸白的和死人毫无差别,甚至更胜一筹 ,恨不得直接躺棺材里,也不要见到庆肖。
“哦,也行,我在井边等你们好了。”庆肖甩甩头,想将杂念甩出,尝试一番后放弃了,摊了摊手认命般朝后院走去。
梨司年走的很急,暮倾酒只觉得自己作为载体的玉被冰冷柔软的东西包住,未觉得颠,只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一座房前。
玉被重新吊在腰间时,暮倾酒才发觉是刚刚的免费垫子是梨司年的手。他蓦地怔了下,才回过神来,望向面前的建筑。
这屋子周身闪着气派的光芒,在中午大太阳下琉璃瓦格外晃眼,一看便知这必定是主人家。只不过暮倾酒倒是觉得梨司年有些过于熟练,这府院应是来过多次。
“喵,梨大人,这您很熟吗?”暮倾酒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真是藏不住事。
“嗯,几次来聊生意。然…”梨司年还没讲完。
忽然开始笑,摆出温文尔雅的样子,暮倾酒很默契的不在传心声。
“梨大人到贵府来,有何贵干?”李善一脸谄媚地望着梨司年,显然他以为梨司年来找自己谈酒楼。
“您这些日子就没听过传闻?”梨司年不与他废话,直奔主题,他不爱拐弯抹角,做事说话都很直接。
“没…”李善眼睛不自觉向右看了一眼。
暮倾酒简直急炸了,不是这人是一点点情商都没啊?他立马在心里喵了一声。
“嗯?”梨司年问,很轻很轻的哼了一声。
“换魂,行吗?。暮倾酒干脆提出。
“好。”
暮倾酒觉得自己有些灵魂出窍,再次睁眼时,是一脸懵的李善,他属实体会一番高的好处,李善在他眼里简直是个暮年萎缩的老头。
他不得不承认梨司年确实比自己高不少。
“李大人,我来这是想问问酒楼的事。”暮倾酒借着梨司年的身体说,他可不像某人那么直白,问起来自然圆滑了些。
李善懵了一会儿,怎么这祖宗刚刚说井,这会子就恢复正常提酒楼了?
暮倾酒简直憋不住笑,李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终于在顶着梨司年那张万年面瘫脸快憋不住时,李善开口了。
“酒楼生意很好,很好,多谢梨大人出手相救。”李善哆嗦着回。
“嗯?是吗?”暮倾酒假装不悦,吓吓他。
“是…是…的。”暮倾酒觉得李善简直要晕过去,腿抖得像筛糖。
忽然,腰间那块玉动了动,很轻的蹭了他的衣服,是梨司年在催。
“嗯。我听闻生意有减啊,好像是因为您这的什么哭魂娘子吧。”暮倾酒眯着眼,压迫的走向李善。
在李善张嘴的一瞬,忽然,一阵尖叫传来,在正午安静中格外突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