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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邪医祸世 > 阿姊

阿姊(2 / 2)

庆肖固执的抹干眼泪,转头招呼呆在一旁的梨司年,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李善。

“这是?”那位阿姊问。

“一个朋友,和我一同来看阿姊的。”庆肖满眼欢喜,拉着女子就往偏房赶,梨司年跟在后面,朝李善作揖致歉。

李善脸一片煞白。

“阿姊,你不知我在天上,天天想你,你怎一封信都未曾寄给我?”庆肖看着那女子,有些埋怨,又像在撒娇。

“你那么忙,我每年,每年都有绣手绢给你的。”那女子笑笑,刮刮庆肖的鼻梁。

“你是?”她看见跟着进来的梨司年。

“她朋友,叫我梨司年就好。”梨司年站在门口,不动声色的打量这间偏房。

门外一株海棠,应是无人管,凋零几片新叶,瘦小病蔫蔫的,开了几朵白色的海棠花。

“进来喝碗莲子羹吧。”女子温婉,不知为何,暮倾酒看到她,总会想到门外那株海棠。

“我叫兰蒹。”兰蒹朝梨司年笑笑,眼神始终停留在喝莲子羹的庆肖身上。

梨司年友好的回了个笑,自顾自去海棠树下坐下休息,他看得出这两姐妹很久很久没见了。

庆肖皱着眉,回想起自己只有一条手绢,是临走时兰蒹强忍着泪塞给自己。

庆肖心里清楚,面上忍着,眼角泛红。手里情不自禁摸向心口,感受到那条帕子柔软的丝质后才渐渐平静。无数次,无数次庆肖想发火,想骂人,想翻脸不认人时,她都会这么做,习惯了自然改不了。

而她阿姊心细,与庆肖大大咧咧不同,一下便注意庆肖手上的小动作。

“小肖,是心口不舒服吗?”兰蒹一脸担心,望着庆肖。

“没,老习惯了。对了,阿姊,我这次回来给你雕了个木牌牌。”庆肖从心口的暗袋处小心拿出一紫檀木牌子,献宝般托在手上。

木上雕着一只蜡烛,蜡烛上刻着海棠纹路,燃着豆大的光,温馨清雅。

上面刻着一句诗:灯如红豆最相思。

其实,心里应是想刻:相思入骨知不知。

她满眼亮晶晶的,望着阿姊同样亮晶晶的眼眸,像是孩子般笑了。

“阿姊,我还有些事未处理。下次一定请个长假陪你。”庆肖说着满含歉意的望着兰蒹,她在兰蒹脸上看到一瞬的遗憾。

“好,我等你。”兰蒹笑着,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佯装轻松,拍了拍庆肖的头,满脸宠溺。

出了门,庆肖就换了样子,没有一点温情,脸冷的可怕。

“好了?”梨司年问。他不爱打听与自己之外无关的事,遇到这种情况往往是躲开。

“嗯,找那李善算账。”庆肖气鼓鼓的,全然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啊?哭魂娘子不找了?”暮倾酒的声音在通心丝里传来。

“哦,对!晚点找那畜牲算账。”庆肖还是分的清,强压怒气。

“那分头行动,我去打听消息,你实地考察。”庆肖指了指身后大院子里的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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