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们得回去一趟。”陆夭夭拉着弗谖的手又往回走。
“怎么了?”弗谖一时不解。
陆夭夭抬手指着胭脂铺的二楼:“我们刚刚完全就没有提到二楼的事情嘛!这租金说的是胭脂铺,万一二楼不包括在内怎么办?”
若是只有一楼的话,那他们还开什么酒楼?地方都不够好吗?
见陆夭夭和弗谖两人去而又返,男子惊了下,以为他们这是想要反悔。
可是,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见陆夭夭已经来到了身边。
“老板,忘记问你件事儿了。”陆夭夭趴在柜台上,望着男子。
“什么事?”男子的心里发虚。
陆夭夭抬手指了指头顶,拧眉道:“我就是想问问,你租的铺子包括上面的二楼吗?”
男子微怔了下,随即便摇头道:“不包括的,你们想用二楼?你们究竟打算做什么生意啊?”
“不包括二楼?!”陆夭夭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就说怎么这一年的房租也就是几十份胭脂水粉的价格,那这铺子确实不贵。
没想到竟然不包括二楼!
“我们原本是打算开酒楼的,这若是没有二楼,我们怎么开店呐?”说着,陆夭夭也不管那男子,转身就出了胭脂铺。
弗谖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一把拉住她,蹙眉道:“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陆夭夭停下脚:“我当然是去找这铺子的房东了,我现在租了一半算什么?大不了我就给他买下来!”
挣开弗谖的手,陆夭夭大步的朝着大院走去。
无奈的摇了摇头,弗谖也只能跟上。
这胭脂铺到大院也不过就两百多米的距离,两人很快便来到了门外。
此时,铜门早已紧闭。
抬头看了眼匾额上那大大的“沈府”二字,陆夭夭上前便狠狠地拍了几下。
铜门的声音比木门要沉的多,而且拍起来也是费力的紧,陆夭夭便直接上了脚。
不料,刚踢第三脚的时候,铜门应声而开。
陆夭夭抬起的脚尚未来得及收回,就这么尴尬的看着那打开房门的家丁,嘴角直抽。
“你是何人?竟然敢踢沈家的大门!”那人指着陆夭夭厉声喝道。
自知理亏,陆夭夭忙收回脚,扯出一抹笑来:“我这不是怕你们听不到嘛!其实我是来找你们沈老爷的,想跟他谈谈租铺子的事情。”
“租铺子?”那人眉头一挑。
上下打量起陆夭夭来,却发现她身上的衣服看起来质地一般,并非什么富贵之人,不禁嗤鼻道:“哼!就你?还跟我们老爷谈生意?我看你就是想趁机靠近我们老爷吧?”
“还带着一块纱布挡着脸,难道是觉得自己相貌不错,打算让他们老爷惊艳一把,然后给我们老爷做妾不成?我看你呀,还是……”
那人话未说完,便被一颗石子击中了腹部。
见他住了嘴,捂着肚子痛呼不已。
陆夭夭讶然的转头望向一脸漠然的弗谖。
刚刚那人的话,她听了是有些不舒服,但也并未动手。
所以那石子定是出自弗谖之手……
想到他竟然为了自己动手,陆夭夭就忍不住心里暗搓搓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