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3:身份可以更改。”
“规则4:本次没有官方组队,可以自行私下合作。”
“规则5:得胜者五人。”
诺顿仔细观察环境,一部分早已熟练的做起准备,也有一部分人慌乱地四处询问。
他接过管家递来的身份牌,是一张“忏悔者”。卡牌是折叠的,写满了红色的字迹。
——“既然人不审判自己就不能审判他人,那就要自己攻击自己来获得审判他人的权利;既然每一个法官最终都会成为忏悔者,那就应该走相反的道路,当忏悔者,以便能成为法官。”
他猜测这可能是游戏的提示,以字面意思推断了游戏的逻辑:首先应该掌握各个身份以及转变身份的底层逻辑,利用各身份的优势找到胜利的途径。目前明显的是忏悔者是转变为法官的途径。
『第一轮:击杀一位法官。否则忏悔者全员死亡,法官获得道具加成。』
“……”
很微妙的任务。
还有人因为要杀人的提醒骚乱起来,诺顿只是顺着陷入了思考。
这轮游戏里看起来无辜者最安全,但是身份牌的不公开导致了很多可能性。并且法官具有最终获利最大的可能性。
只有忏悔者,表面上既危险又毫无收益。但……
『想赢吗?』那个声音又回荡起来。
诺顿屏住了呼吸,险些没有站稳。
“您……在哪里?”他伪装了一个不知道给谁看的笑容。摄影师和愚人金是一伙的?
『我一直都在你这里。』
诺顿终于收起了微笑,平淡地说:“我明白了。你一直都在看着我。如果你想说什么的话,那我们还是干脆些。”
『你终于明白了。』对方叹了一口气,『我说过,你应当如此的相信自己。』
“你是让我相信你?”诺顿早就意识到,愚人金可能与自己有什么微妙的关联,但仍然不能缕清,只能试探着问。
『你已经知道了赢的方法,我只是来支持你的行动。』
『忏悔者如果不忏悔,怎么能叫忏悔者呢?』
『下一轮游戏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我可爱的……善良的……诺顿,这是最好的一次机会啊。』
勘探员没有管人群的骚乱,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声音应该只有自己能听到。
他慢慢地坐在了拐角的阴影里。
击杀法官。五人得胜。胜利规则很明显了。
在这场游戏里,没有说“不能杀人”就是“可以杀人”。
但是首先起头的,就很容易被针对,需要足够的勇气。这是对人类社会未褪尽的野蛮的隐藏的保护规则。
但如果他们不知道呢?
如果是“无心之失”的陷害呢?
如果利用自己是忏悔者的信息欺骗他人,然后转为法官,信息的高地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没有这么简单。”诺顿触摸着坚不可摧的墙壁,“你要我相信你,却什么都隐晦地瞒着我。”
“我选择考虑一下这个方案,只是因为最终他们都会想害死我。”
『我不会害你,无论在什么时刻。』
『我们都不在这里,但我永远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