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满是热热的水汽,墙上的瓷砖冰冰的。
“会这么多啊…”我嘲笑他,肖习海一脸坏笑:“专门学的,一会儿你不会难受。”
“肖习海,”我故意逗他,“为什么我是下面那个?”
肖习海没说话,低头亲我锁骨:“因为我不要脸。”
我回吻他,两个人都被淋浴打湿。
“牧顺川,你好软…”肖习海抽出手指,慢慢蹲下身。
淋浴头的水溅到我身上,渐渐向下,一直流到肖习海嘴边。
每到这个时候,我总觉得他的眼睛绵绵的,摄人心魄。
我恶趣味地摸他的脸,他眼中有笑意,舌尖渐渐攻城略地,最后弄得我溃不成军。
他又来吻我,我挡住他的嘴:“你该不会忘了你的嘴刚才在干什么吧?”
肖习海指尖慢慢挑逗:“嫌弃我啊?”
我捏捏他的脸:“等一会儿公平一下。”
“嗯?”肖习海还是一脸不解,直到我蹲下身体,他眼中像是迸发出了一团火焰。
“宝贝儿,你好乖。”
要不是此时我说不出话,我高低要骂他一句流氓。
不过我挺喜欢看他爽的样子。
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掩饰,无论是情绪,还是欲望。
舌尖反复摩挲着让他痉挛的那几块皮肤,肖习海胡乱伸出手与我十指相扣。
最后拥吻着到了床上,肖习海拿出了一个小管:“试试这个?不会疼。”
我双手枕在脑后:“悉听尊便。”
缠绵之后,外面下起了雨。
我在床上躺着,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
“怎么了?”肖习海跟着我来到窗边,搂着我的腰:“想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我摇摇头,打开窗户,雨水溅了进来,溅到我身上。
“会感冒的。”
刚才出了一身汗,风雨一吹,周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忽然有点感伤,转过身捧住肖习海的脸,闭上眼睛,细细描摹。
“怎么了?”
他按住我的手,有些疑惑。
“让我记住你的样子。”
我好像不是很能分清肉/体的欢愉和爱情的区别。
就像肖习海,我问我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我说不出是哪种喜欢。
“牧顺川,秋天到了。”
牧顺川转身,拿了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想起了医生的话,该干嘛干嘛。
我好像得了绝症。
窗外有风吹进来,烟头忽明忽暗。
“肖习海。”我叫他名字。
“在。”肖习海爬在我背上,依旧笑嘻嘻的。
“我饿了。”
小流氓手又开始乱摸,被我抓住:“不是这个饿。”
“我去买点吃的,想吃什么?”
我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小馄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