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lawy 第 1 章
操场上，几个瘦削的体育生在跑圈，模糊的人脸，赤裸的上半身，不知疲惫地双腿，像是上了发条的人形娃娃。 今天是他18岁的生日，也是父母正式离婚的日子，纪程从很小的时候就在思考今天要如何度过。果不其然，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完成别人为他设定好的程序。 “班长，我们先走了，垃圾交给你啦，感恩。”几个值日生打扫完跟第一排的他挥挥手。 “好，路上小心安全。”他对着那几个女生微微一笑，挥了挥手。 几个女生打打闹闹地离开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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