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可以标新立异了?”
当初的他不服气地反驳道。
“因为波尔克你有点笨笨的,所以马莱的人不会介意的啊。而且你本来也就跟其他战士不一样,你看你,这么多战士中,只有你把发胶打得厚厚的,像是要去出演模特似的。”
然后他就结巴了起来,
“那,我也想让自己显得,帅气点,不行吗?”
最后,他还是屈服于皮克这女人的淫威和威逼利诱之下,答应帮忙了。
“太好了,今天晚上我能美美去酒吧玩耍了。”
皮克把自己的行李箱也打开,里面装着口红眉笔和丝袜香水等各种女人用的小玩意儿,她对波尔克抛了个媚眼,
“我去换衣服了哦。”
“要不要来看啊?波波。”
即使是多年的战友了,波尔克对皮克偶尔像是这样的挑逗还是很不习惯,
“皮克你是故意的吧?”
“你明知道我不会看的。”
波尔克是个好孩子,不会做出偷窥同伴换衣服这么变态的行为的。
“恩?今天是特殊的哦,毕竟你被那位那样子玩弄了啊。”
“如果看我换衣服可以帮你消除阴影,可以让你不会抓着个女仆都要怀疑人家的性别的话,我牺牲一下没什么的。”
波尔克在床头坐了起来,靠着床头柜,像是赌气的小孩一样撅着嘴抱着肩膀,
“够了吧?”
他的手无意识地摸过白天被摸的地方,然后一阵恶寒,真是想起来就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不自在。
他决定换个话题,
“话说,我之前搭话的人不过是戴巴家的一个女仆而已,居然敢瞪我。”
“她以为她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明明大家都是艾尔迪亚人吧?”
想到这个,波尔克就一阵气闷。
被马莱人中东人嫌弃,他可以理解是因为血统不同。但戴巴家有是怎么回事?
虽说是马莱的功臣家族,但大家都是艾尔迪亚人,就不能友好点吗?
然而,因为提到了戴巴家的名字,他下意识地在房间里寻找着监听的设备。
皮克已经换好了衣服,披散着黑色的长发,穿着兔女郎衣服,穿着黑丝的脚直接踩在了地上,过去扭开了唱片机,
“我想这里应该没有马莱的人在监听。”
“这可是维克托家族的地盘,马莱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波尔克稍稍松了口气,有点明白为什么外面的仆人敢那么嚣张了。
大概也都是看准了在这里,主人们不屑于下到这么肮脏混乱的地方,而这里因为维克托家族的特殊关系,没有任何监听设备。
波尔克也稍稍放松,把头靠在了双臂上,眼睛看着天花板,
“皮克,为什么你要去酒吧呢?”
皮克正在对镜子抹着口红,观察着自己的妆容,时不时地掏出粉饼补个妆,
“波波,你又多想了吧?”
“毕竟莱纳都被雷恩哈特先生叫走了,吉克又去见他的小女友了,贝尔托特和阿尼又……所以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觉得不安了?”
阿尼的父亲雷恩哈特先生忽然造访听证会的会场,这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毕竟几乎任何人,在听了莱纳和贝尔托特的报告后,也不会认为已经暴露身份的阿尼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性。
而失去女儿对一个父亲来说已经是很残忍了,他们虽然给雷恩哈特先生发了请柬,但也不觉得他会来。
毕竟木已成舟,这听证会听不听,又有什么区别呢?
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认为的,直到阿尼的父亲拄着拐杖,坚定地在原本属于阿尼的座位上坐下,目光直视位于会场中央的莱纳。
当时会场虽然骚乱了一阵,但也很快平静了下来。
吉克是没什么反应的,莱纳则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就连波尔克这个战士队中的热血笨蛋,似乎也盯着阿尼父亲的背影,像是有所触动。
波尔克抿了抿嘴,执拗地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皮克透过镜子,目光和波尔克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