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转了两圈，江柚清面不改色地回：“一个比较豪华的，能喝酒吃饭的地方。”

“哦。”何述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他挨近江柚清，转头看她，“对了，你说说你变狗的细节吧，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好。”

从头到尾每个细节都不放过，江柚清把事情原委全跟何述说了。

夜风习习。

说完最后一个字，江柚清理理头发，眼睛亮亮的看何述，期待他的反馈。

何述思索片刻，说：“其实也算是有规律。”

“你每次变成小狗的时候有三个要素，也就是下雨，睡觉和柚子气味，而变成人则是需要你心情起伏特别大或者遇到有冲击的事情。”

“对！而且柚子味，”江柚清凑近何述闻了下，“就跟你身上的一样。”

女孩的气息扑面而来，何述一顿，又恢复原初，“如果跟我有关联的话，也就是每次你变成小狗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而变成人的时候是跟我在一起。”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假设，”何述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你就不会变成小狗。”

“跟你在一起？”江柚清小声重复何述的话，有些错愕。何述提出的这种设想是她从没有想过的，会是这样吗？只要跟何述呆在一起，她就不用变成小狗。

“对，跟我呆在一起。”何述也觉得这个想法很奇怪，但可以一试。

江柚清咬着指尖，有些犹豫。

何述看出了江柚清的纠结，提议：“要不这样，你可以看看下次再变成小狗是不是这样，如果依旧满足这四个条件，那么你和我做场实验，我们两个住一起一段时间看看你会不会还变成小狗。除了这个，眼下我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算了，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江柚清点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

“你听不懂狗语，那我下次如果再变成小狗的话就冲你转几个圈，这样你就知道我是它了。”

登高望远，江柚清双手抱膝，看向远处星星点点，半响喃喃道：“谢谢你何述。”

“别怕，有事情我会陪你一起解决的。”

何述单手反撑在石头上，眼睛方寸之间只有江柚清。

山顶夜深，温度极低。

江柚清穿着薄外套受不了这气温，拉着还打算在观景台过夜的何述回到住所。

住所没有关门，余亮坐在靠门的位置探头往外看。一见他俩回来，焦急上前，“你们怎么才回来。”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江柚清看余亮这么着急，觉得应该不是小事。

何述扫了两人的单薄打扮，开口：“进去说。”

三个人进了房间，余亮立马掏出手机，滑动几下屏幕，把手机放到他俩跟前，“你们看看热搜词条第一。”

江柚清俯身去看，眉头霎时紧皱。

何述拧眉沉默。

1、星音木雕比赛内幕揭露【爆】

2、比赛第一作品疑似代做【爆】

……

“前段时间你跟林凤杰参加的那个木雕比赛不是拿了第一吗？现在有人故意举报你们的直播数据都是买水军买来的，而且还有人说你雕的月下菩提是找人代做，简直离谱。”

“我的手机给我。”何述要余亮回来时帮他充电的手机。

“给。”余亮递给他，又义愤填膺道：“这妥妥是有人带节奏，怎么可能公示期的时候不说，这都尘埃落定了又掀起风波。搞这的人妥妥有病，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你，不然我不会放过他的。”

“主办方那边有没有说什吗？”江柚清问。

“主办方那边说数据那边他们让平台介入，但，”何述回了几个人的消息，放下手机抬头，“他们说代做这件事需要我们这边想办法证明。”

余亮听罢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为什么要你自证，而不是他们拿出证据！”

“因为他们拿不出来啊。”江柚清苦笑，“造谣根本不需要任何成本，一旦罪名成立，被造谣者就要用尽心力去自证清白，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