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愣了一下,扭过头冷冷的说“不用你管”
江风你丫的脑子不正常是吧,也对,毒药入倾中枢神经,导致大脑供血不足,最终引发精神病,江风你丫的就是一疯子。
“什么毒?”权菲婉一张口,撕下一块兔肉,边嚼边问,顺带的扔了一块给江风。
“不关你事,你听不懂吗,你走,有多远滚多远”
姐不和疯子计教,显得姐多没品味似的,但是……江风那丫的也过分了,权菲婉炸毛了,一甩手里的鸡腿,站起身看向某个浑身散发着寒气的江大公子,围着人家饶了两圈这才砸砸嘴说。
“通常一些人前后变化太大,不是因为脑子突然间有毛病就是因为……”权菲婉的眼神悠得变得亦常牟利,她一把抓住江风的右手蒙得向上一提,那只苍白得仿若不是活人的手就被提了上来“中了什么不解之毒想和什么人断了关系”
“你呢”轻飘飘的,权菲婉问“是前者,还是后者”
其实不论是前都还是后者,权菲婉都不希望,她更希望的是第三种可能,江风对她厌了倦了不喜欢她了,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娶她,一路上的那些言词包括清儿小姐叫的那些嫂子只是哄着她玩儿的。
但是,她知道这不可能。
他明明知道她不喜欢清儿小姐他们叫她嫂子的,他明明知道她到现在仍然很想跟他撇开关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她。
本公子腻味了,你爱上哪上哪去吧。
这样,多么皆大欢喜的结局啊,虽然,她可能会有些不舍,但是为了自己的回家大业,她也不会多做纠缠的,甚至还会跑得比兔子还快。
“都不是”江风抽回自己的手,轻启薄唇,语气之中尽显不屑“本公子烦了,想和你断了,又怕你缠着不放……”
权菲婉心下一沉,她懂了,不是脑子有毛病了,是真的中毒了,而且……无解。
不,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凡是有毒药便是有解药存在,只要肯找,只要他还有时间,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就滚吧,不然,”微勾起唇,江风笑得妖娆,一只手拖起权菲婉的下巴,身体微微斜倾,唇靠向她的耳垂“你还想留下来发挥你最后的那点儿作用么?嗯?”
那一声嗯?是那叫一个缠绵绯彻,让权菲婉竟不自在的红了脸,直觉的就往后靠“流氓”
只是哪里逃得开,江风的另一只手早就缠了上来,半搂着她的腰,阻挡着她的退路,唇就那么寻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唇上软软的触感提醒着权菲婉,这个男人在对她做什么,但是初时的讶然过后,她反倒是不想推开他了,罢了,眼帘微闭,手臂轻轻的环过他的腰。
轻轻的,柔柔的碰触,像是对待这个世界上最柔弱的宝贝一般的珍惜般的轻轻碰触,伸出舌尖,缓缓的扫过,江风很认真,眼神含着浓得化不开的感情看着自己怀里微垂眼帘的小人儿,眸子竟生出几分不舍,唇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掠夺般的用力的吻着,舌尖探进她的嘴里,疯狂的翻搅着,勾着她的舌头不放,牙齿咬上她红绒的唇,血腥味布满整个口腔,权菲婉吃痛的推开他。
疯了,他果真疯了。
对面,江风依旧笑得妖娆,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血迹,一双眼睛灼灼的看着权菲婉“怎么?还想留下么?”
威胁,权菲婉觉得,这是红果果赤果果的威胁,她这穿越,终于从最开始的小白路线升级为虐待情深了吗,可惜她向来不喜欢这调调,虐得人直掉眼泪有什么好,哪有如开心得多笑几声。
“留”她答得坚定“今天,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留”
她倒是要看看,江风那丫的敢对她做到什么程度,哼,就这样就想让她妥协,简直就想得太简单了,也不知道她看过多少小说上这么写过,而那些女人则通通都吓得跑开要不就是扑到男人身上甘愿献身。
虽然她是不会去献身,但也不可能吓得跑开,好不容易逮到江风这丫的,哪能如此轻易就放他离开,不弄清楚他到底中了什么毒,她今天还就不走了。
“你都知道了”江风却是沉下了脸“谁说的”
权菲婉眯了眯眼,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套到话了呢。
“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知道了,我倒是想要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她知道的么?而且,似乎知道了她就会不论江风做什么她都会留下,连古人视如生命般的贞操都可以不要,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江风猛得转过身去,语气竟寒得令人颤抖“你不该知道的,他们敢不听我的话”
权菲婉却无霞顾及江风的话,她的眸子闪烁生光,不断的猜想着,每每觉得要猜到却总是突然间又忘记,到底应该是什么事情呢。
比贞操更重要的东西,等等,今生无法报答,只能……只能……以身相许。
是这样么?
江风对她有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具大恩情,报恩的方式那么多,她却只能选择这一种,那么……是救命之恩么。
不对,就算是救命之恩,就算是要以身相许,但如若江风不喜欢,也还是可以拒绝,难不成她还会霸王硬上弓不成,更何况这跟他中毒了非要躲着她又没关系,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权菲婉觉得,自穿来这个古时,实在是耗费了她太多的脑细胞了,对于她一个平时只看小说只看电视电影时不时的也写本出来的典型宅女来说,这是个强大的脑力活,她实在都快胜任不了了,最重要的是,这压力实在大啊,一个猜不准,没准连索效应那后果太令人难以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