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见人了这回可算是。
到了隔壁,权姑娘发现这里跟旁边那间屋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翻版啊。可当她寻问自个儿屋子在哪里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这两屋子为什么看起来基本一致了,因为都是客房不说,还是临时为他们两个准备的,被她毁了一间,就剩这一间了。
于是,就听跟她一起扶江风进来的那个老管家说“姑娘,你的屋子本来是这间的,结果被江公子占用了,下人们还在收拾”
权菲婉嘴角直抽,敢情着她拆张床终于拆出三个字啊——自作孽,那是确确实实的不可活啊。
还想借故逃到自个儿屋里会儿,看来,现在基本是形不成这个可能了,就听得,听雷的媳妇儿在那边果然道。
“热水来了,权姑娘快帮江公子处理下伤口吧”
“听雷”权菲婉直觉就找替罪的“你来帮你家公子处理吧”
“听雷怎么能行,他那毛手毛脚的”听雷的媳妇当即就反对“权姑娘你就别害羞了,反正你迟早是要嫁入江家的”
嘴角直抽,权菲婉恨不能大吼三声,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好不好啊好不好。
终于,权菲婉实话实说“问题是我不会,要不,嫂子你来吧”
来吧来吧,你们都是常干这种事情的,听雷身为暗卫,就不信不经常受伤,你不定处理了多少回了,多顺手啊。
“不行”听雷首先炸毛了“她是我媳妇”
你媳妇怎么了,姐可还没嫁人呢。
权菲婉是真想吼回去,看但着那对狗男女已经准备先撤了,将药布神马的留了一堆,不由就欲哭无泪了。
这叫什么事情啊,小说里遇到这种事情不是正巧该那媳妇儿来,然后还芳心暗许,趁机还夹在男主女主之间的么,怎么到她这里完全变了味了。
屋子在一个十分快速的时间内已经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正一脸欲哭无泪望着一堆药布剪子之类的东西出神的权姑娘,另外一个就是还处在昏迷中的江风。
这个……到底要怎么弄。
权姑娘纠结了,她哪里给别人包扎过,就是被包扎,也没有过,怎么知道这要怎么弄啊。
江风啊江风,解药已经喂下去有一会儿了,您老怎么还沉睡着呢,都不知道醒那么一下的么。
正哀怨间,江风就睁开眼了,看到权姑娘还在,不由愣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权菲婉立时就怒了“你这叫什么问题”
江风抬手抚了抚额,这才问“听雷呢,他找的解药在哪里”
“解药你已经吃了,你还要什么解药”权菲婉一脸的无奈“不然你以为你能醒来?”
丫的江风不会是中毒烧坏脑子了吧。
“去把听雷叫过来”
权菲婉气了“一醒来就找听雷,你知道你那暗卫有多过分,都不肯亲自喂你解药不说,包扎这种事情也是直接丢给我,敢情着是我欠了你们主仆二人的啊”
江风无奈了,苦口婆心的劝“婉儿,你先出去,将听雷叫进来”
“嗯,这活就该他弄,我怎么知道你这药布要怎么包扎”权菲婉嚷嚷着就要出去找听雷。可这边一推门,才发现门早就被锁上了竟然。
吓……
“门锁了”回头茫然的看着江风,权菲婉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是怕我跑了还是怕你这个昏迷不醒的人丢了啊”
江风听到此话脸已经黑到一个程度了,有一会儿才直接下命令“撞开”
拆门啊。
权菲婉理解之后随手一掌就打向那门。
咦……
“不动?”万分不解的,权姑娘看向江风“这屋子的门是什么做的”
“被堵死了”江风愤恨的咬牙“自作主张的听雷”
什么归什么啊,不过堵死了就堵死吧,反正现在江风那斯醒来了,这要怎么包扎伤口他自己不会不知道的。
权菲婉走到床边拿起一把剪子“算了,还是先帮你把伤口包扎了吧,不过事先说好,我可没包过,你得告诉我怎么弄,是不是先把衣服剪开露出伤口”
“把这房子拆了”
啥???
权菲婉不敢置信的盯着江风,不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把这房子拆了”江公子再次咬牙下命令。
脑子有病啊,权菲婉白了江风一眼,拿起剪刀就准备剪江风的衣服,江风一把捉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却是不容置疑“婉儿,听话,把这屋子拆了”
吓……
怎么这么烫,感觉到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的热度,权菲婉立时就急眼了“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引发‘归尘’的药性了,该怎么办,江风,你说啊”
“把这屋子拆了”江风重复。
“好”
权菲婉应声后就去寻思着拆房子,虽然这桌子椅子门啥的她常拆,可这拆房子还真是第一次,四处看过之后,随便找了一处地方打下一掌。
全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