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起身往外走。
想想,权菲婉还是敌不过自己的良心,又嘱咐“别坐太晚,对身体不好”
江风回头,见她不动又道“快点儿”
咳……权菲婉险些从床上一头栽倒到地上,江风那斯的话是个神马意思,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是她也要跟去?
吓,她一女孩子跑他一男人房间里也不太好吧……
江风慢悠悠的又晃回来,闭目养神不在说话,权菲婉恨得牙痒痒,直想把他拎起来从窗口丢出去好安心去睡觉,可想想他那杯具的身体,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给自己没事找事做了,他出了问题,倒霉的不还是她。
可是……
他这样要她怎么安心睡觉?
倒不是怕他怎么样,古人在伦理道德方面的修为非常人所能及啊,她自然是不担心的,但他现在这身体状况,万一来个什么人,他不但打得过,能安全逃跑她也觉得是万幸了。
可是这斯今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来着,还懒着不走了。
在床上又翻滚了两圈,权菲婉头疼啊,她怎么摊上这么一个麻烦。
“碰……”
一不小心,某位姑娘又滚地上了,江风也不理会,任由她在那里折腾,只是侧耳倾听屋顶上的动静。
权菲婉也不管形象问题,就着地面又滚了几圈,这才发现不对,屋顶上好像有声音?
不重,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细细碎碎的,明显不只一个人的,而且很是尽量的使声音变小,再变小,防止不吵到屋里的人。
从东打到西,再从西打到东,再从东打到北,在要落下房的时候又从北打到东,吓,果然,武林高手就是这么形容的,人家都开打了,你屋里的人还不知道呢。
吓……
白日水里的那黑衣人杀过来了?
可屋顶与他打的又是何方神圣?
难道?又是人家恰巧打到她这里了么?她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那边,江风似也发现了权菲婉的僵硬,抿了口茶,终是忍不住道:“是那黑衣人”
“碰……”刚刚准备起身的权菲婉再度跌到地板上,江风那斯这话是神马意思神?
她没理解错的话,那人是知道黑衣人夜间要来,所以才一直赖在她房里不走的?
“咳……”轻咳一声,权菲婉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憋憋嘴起身坐在桌对面,纠结了好一阵才问出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然你以为武林盟主放着那么重要的铁令不去追回干嘛呆在船上不走”
江风此言一出,权菲婉为掩饰不安喝下去的茶险些再喷出来,不过喷是没喷出来,她直接呛着了。
“咳咳……”呛得眼泪花儿直流,权菲婉也顾不上擦拭,这算个神马回事啊,敢情着所有人都知道了她还以为瞒得很好捏。
一条雪白的帕子递过来,权菲婉直接就抓过来随意的抹了把脸,一脸的欲哭无泪的将帕子还给江大公子,这才道:“你是女人啊,身上整这么多帕子”
江风也不逼她,只随着她道:“我是不是女人,可我身边有个离不开帕子的女人啊”
权菲婉绝倒。
不过庆幸,转移话题算是成功了,于是冷哼一声,回床上把头埋袜子地下装鸵鸟去了。
权菲婉在装鸵鸟。
江风在悠闲的喝茶。
屋顶两人依旧在打,只不过声音变得大了许多,看得出战争应该进入白热化状态了,不然不会连脚印声都懒得收起来了。
权菲婉翻个身,再翻个身,耳边那脚踩在屋顶的声音却是越来越重的传到耳里,时不时的还发出几声刀剑碰撞的声音,再翻个身,还是忍不住猛得站起来,下床直奔江风。
“江风,你倒是说说,这屋顶除了那黑衣人还有一个是谁,难道是那武林盟主?”这也是权菲婉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不是”
“那是谁?”
“……”
权菲婉气极,平生最讨厌那些摆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别人问却不说的人了,而且江大腹黑现在这算是个怎么回事,明明知道她拿了那什么盟主的铁令却又不问,只是坐在这里,而且屋顶上那位不是武林盟主又是哪个啊。
权菲婉那叫一个心急啊,恨不得立马飞出去看看屋顶的到底是谁,但考虑到别再以“鬼”的形象把掌柜的吓病了,还是放弃了,当然,她最怕的还是刚出去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别人秒了。
权菲婉第十八次长叹这古代真不好,你会轻功人家也会,而且你是刚来的还敌人家熟练,一个整不好就有飞剑袭来,性命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