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菲婉彻底彻底的傻了。
大嫂……
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玩。
不是未婚妻么,怎么会是亲兄妹,他们的父母尼玛有病啊,这TM的是**啊……
权菲婉拒绝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坚决不相信,根本不可能啊这。
无视她的抵抗心理,清儿小姐自认为她是开心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继续在那边爆料。
“我和哥哥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哦,而且还是长得完全不相像的龙凤胎呢,还没生的时候父母就说,如果是男孩,就起名为风,女孩就取为清……”
清儿小姐在兴高采列的讲他们两人兄妹的事情,完全没有了白日的那副柔弱样。
权菲婉傻傻的坐在那里,她的玻璃心啊,满满的碎了一地。
原来,原来,原来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希望落空,还得噩耗,直接导致她心情极度不稳定的冲到了江风的屋子里。
“江风,你跟江清说什么了?”
权菲婉爆跳如雷,直接拍桌子踩椅子,动作那叫一个流畅,非常有气势的问。
要说她权菲婉虽然不是这时代土生土长的,见不惯那些打打杀杀的,看到刀呀剑呀的被那些一看就是武林高手的人拿着,心里还是很害怕还是会腿软的,但也不代表她是好欺负的,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就这些个儿事情,被后世的小说以及那些可爱的作者们分析得那叫一个透彻啊,况且,耍威风谁不会,况且她现在气得都想砍人。
“我就是江风啊,我能跟我自己说什么,说了又有什么关系,菲婉姑娘,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你妹的,你才烧糊涂了,你全家烧糊涂了。
权菲婉气愤的又一拍桌子,一叉腰一瞪眼“好,是我说错了,我说的是你妹妹江清儿,清水的清,就是那个小四口中的清儿小姐,麻烦你解释下,你为什么要那么跟她说,我怎么就会成为她的大嫂了?”
“哟,菲婉这可是害羞了?”江风完全一副不痛不痒的在欣赏权菲婉的母老虎姿势,还胆儿极肥的调戏一把。
“你……”
手指着江风,权菲婉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最后只得撂下狠话“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嫁鸡嫁狗嫁猪嫁猫甚至嫁乌龟都成,就是不嫁你江风!”
“哼……”
她说完,就气哼哼的转头就要走,却偏偏身后有个气死人不尝命的声音轻轻淡淡,确带着调笑的响起。
“女人嘛,总是爱口事心非,你说是吧,我的小婉儿”
小婉儿……
权菲婉险些被恶心得吐出来,但前进的脚步还是一个踉跄,随即转身,刚要说什么,却听得那人又说。
“小婉儿可是舍不得走了,不过不成啊,这未婚男女同处一室与理不合,虽然说我们早晚都是要成亲的,但是……”
“江风……”
用足力气吼出二个字,足足的表达出权菲婉此时的兴奋,吼完之后,她倒是冷静下来了,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傻。
人江风要怎么说是他的事情,关她什么事,她到时候找机会闪人不就好了,干嘛跟这给他调戏,她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古人都是如梁山伯那般与祝英台同处一室三年之久未发现其是女儿身啊,什么守礼,说这话的人它见过古人吗?
看看眼前这位,她原来,在今天之前,也认为他是那么的迂腐,食古不化,却哪料到人家确是能做出此等……此等……此等完全是调戏良家女子的花花大少行径。
看到了他,简直让权菲婉十分肯定外加确定的觉得,那梁山伯不是未发现祝英台其实是女儿身的事实,只是人家聪明得没点破,至于目的嘛,自然就是如若祝英台乃祝家小姐,自然而然无法再在学堂呆下去,就算呆下去了,也跟他梁山伯没关系了,可如若是祝家公子就不同了,可以同榻而眠,虽然隔着书,但起码算是同处一个屋檐下了,所以才一直装不知道来着。
梁山伯啊,原来乃还是只腹黑。
不过不管如何,都不关她的事情,她只要去找到玲珑心,然后回家,他们这群人,爱咋咋的,关她何事,今天也就是受得刺激太多了脑子一时不灵光才会做出如此诸多不应该符合她在这里要装做的大家闺秀样,以至于把事情闹到此等地步,不过,今天之后,此等事情便再不会发生。
她对灯发誓,油灯。
次日早,权菲婉一睁眼还没坐起来穿衣梳妆,就开始和计着今天要想个什么法子脱离这只越来越状大的队伍。
开玩笑,能自己走她干嘛不自己走,她又不是刚穿过来的柔弱穿越女,并且还是身怀宝物遭遇众人围追堵截,或者正遇仇家无处脱身,需要一群身怀绝技最好身家强大的人护送。
她这是身穿啊身穿,仇家什么的风明就是浮云啊浮云,别说是仇家,就算想要察她哪里来的都没门,简直就是一神秘的化身啊她现在。至于身怀宝物遭遇众人围追堵截这事嘛,昨天之前她还可以说更是跟她没关系,她身上就那么几张银票,除了一些不长眼的山贼,有哪个有钱有势并且有能力有闲工夫追杀她的人会打这几张在他们看来如同毛毛雨般的纸片?
可惜,现在权菲婉知道她身怀宝物了,可即便如此,现在知道这事的又不多,知道的人自然是看她一介女流,肯定不愿告诉别人,当然自己也再小心点儿别让别人知道,这不就万事大吉了,至于昨天那光天化日之下身着夜行衣来偷之人,自是不必在意,毕竟她的武功可不是摆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