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光亮，还散发着微光，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小姑娘好眼力，我这珠子可不是一般的珠子。”

“有什么稀奇的，难道可以改天换命，洞察一切？”阮娴娴是个相信科学的人，不会对这些封建迷信所吸引。

但是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意外。

“这是自然的。”铺子老板摸了摸自己的长须，意味深长的看着阮娴娴，眼神中带着洞察人心的魔力，感觉自己被看穿了一样。

阮娴娴被他盯得发毛，越是见他的眼神，越觉得不对劲。

主要是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有一半是……但又有一半不是，连阮娴娴自己都搞不清楚这一切，她无法解释。

自己面对发生的一切，也都是欣然接受的态度，她没有办法去改变，一切太多玄幻。

现在所处的环境，让她既熟悉又陌生，又恐惧，又向往。

阮娴娴感觉这个铺子老板似乎知道了什么开始躲避他的视线。

祁川一直在注意着他们，这个铺子老板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憨态。

阮娴娴往祁川的身后躲了过去，祁川也站在阮娴娴身前，锋利的眼神直视着他。

铺子老板莞尔一笑，没有继续看下去。

“老头我没有敌意，只是觉得姑娘你聪颖睿智，是个罕见的苗子。”铺子老板坐下去，把玩着珠子。

阮娴娴才不相信他说的话呢，还夸自己聪明，她自己不知道自己什么水平，还用得着他说。

在后面白了一眼，继续躲在祁川背后。

“拒绝捧杀，我很低调的。”阮娴娴冒出个头来，对铺子老板说。

铺子老板被她说的话，弄得捧腹大笑不止。

阮娴娴一脸茫然，笑个锤子。

“祁川，我想走了，不买了。”阮娴娴在他身后拽了拽他的袖子。

“好。”祁川也并不想在这里继续待着，这个老头很奇怪。

他不去想这个铺子老板是否能够看穿一切，也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只要是不伤害阮娴娴，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他都可以忍受。

若他把祁川想隐藏的秘密公之于众，说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因为百姓生活在祁国，很少有人对鬼神之说有着迷信的想法。

祁国也一直极力反对鬼神之说，祁国多年动荡不安，若有人说出了鬼神之说，搞得人心惶惶，恐怕陷入恐惧不安之中，整个祁国将会被打乱。

“小姑娘，我见你喜欢这簪子，老头我送给你，就当是今日的缘分。”铺子老板的声音沙哑低沉，依旧是玩着手里的那颗珠子，低着头不看他们。

祁川知道阮娴娴喜欢，也不想白拿人家的东西。

往桌子放了一腚金子，拉着阮娴娴就走了。

身后的铺子老板一直看着他们，陷入了沉思。

“你喜欢的。”祁川把簪子拿给阮娴娴，“我给你戴上。”

阮娴娴看着祁川手上拿着的簪子，确实很美，在那些低劣的饰品中，只有这个簪子保有独特的吸引力，在众多饰品中脱颖而出。

“嗯。”

祁川把簪子给阮娴娴戴上，很漂亮，很美。

“好看吗？”阮娴娴摸了摸头上的簪子。

“嗯，好看。”祁川也看着阮娴娴，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喜欢。

“嘿嘿。”阮娴娴开心的像个孩子，沉静在收到礼物的喜悦中。

似乎……穆泽没有送过自己东西……

好像，以前的种种不过是眼前的浮云，你看得见你还记住他的模样，却永远抓不到他。

“走吧，祁川，我想喝点茶。”阮娴娴看到前面有所茶楼，她闻见了茶香，清新的味道勾起了她的味蕾。

“嗯。”祁川应道。

祁川不善言语，但会在细节之处做到极致，会做到阮娴娴说的每一句话都回应，不让阮娴娴失望落寞。

如果可以，他真的可以放弃所有让阮娴娴留在他身边，慢慢的生活，慢慢的老去。

不知为何祁川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下一秒阮娴娴就要离开自己，回到穆泽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