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桥纠结一会,这才让开道。
“就一会?”
“就一会!”
……
一上楼,我就嗅到了一股子臭味。
顺着臭味,我推开一扇门。
只见之前的那个女人躺在床上,不停的蠕动着。
一掀开被子,我便看到了她身下的污秽。
而她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绑住了。
其实有的人为了防止这样有精神障碍的家属逃跑,会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也是见过不少的,特别是昨天看到她攻击性那么强的情况下。
女人身下的被褥,早已经被屎尿浸的变了颜色。
看样子应该是洗过的,但味道已经完全渗进去了。
见女人难受的蠕动着,我一时间不是滋味。
于是顺手拿起墙上的护衣穿上,而后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
处理好污秽换了床单,用湿巾给她清理干净找了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这才将她重新放回去。
其实和太奶奶相依为命的时候,我就预料到太奶奶有可能会有不能自理的一天,所以早早的便学会了护理,且不会觉得恶心只是觉得可怜。
躺在干净褥子上的女人,裂开豁嘴对我笑了起来。
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有着很明显的鸡胸,看起来应该是先天性的。
“走!”
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女儿忽然挤出含糊不清的一个字。
我楞了一下,转头望去。
“你在说什么?”
“走!”女人激动的盯着我。
我再想多问,她忽然迷离了眼神,歪着头流着口水,不一会便打起了鼾声。
想着可能是犯糊涂了,便没有再多逗留了,毕竟我也是偷摸着上来的。
但女人的那个‘走’字,让我提起了十万分的警惕。
这个镇长不对劲!
不,应该说整个镇子都透着古怪。
下去没多久,镇长便将一道道饭菜送上。
镇长嗜酒,和司徒晋推杯换盏。
所以注意力没有放在我的身上,也没有发现我连铐子都没动一下。
这是我和司徒晋在手机里沟通好的,他吸引镇长的所有注意力,而我不吃不喝做那个唯一清醒的人!
万一菜里下了东西,我能第一时间反击。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从中午喝到傍晚,镇长喝的几乎站不起来,但还是歪歪扭扭的将我们送到门口。
离开镇长家后,我拿出手机。
拨打钱多多的电话,却显示关机。
“怎么样?”司徒晋打了一个酒嗝。
“关机了!”
“啊?大白天关什么机?是不是没信号,你再试试看!”
又拨打了许久,依旧是关机。
不对劲,这肯定是有事。
于是我打开手机,在某音上找到了谢勇的账号。
可私信过去,却没有得到回应。
原本谢勇是几百万粉丝的大网红,看不到私信或者不回都是正常的!
可是他和钱多多一起失联,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去民宿!”
我对司徒晋说了这么一句,率先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