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

郭晨沉今天签售出去的书，也实在是不算少的。

如果和以往相比的话，今天，他的成绩还是非常不错的。

但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看着现在林野跟前那长长的……

郭晨沉甚至感觉他已经不配当个男人了。

“这个……这一次真是麻烦你们了啊，还让你们特度送书过来。”

书店老板这个上赔着笑，走了过来，一脸歉意。

他也是非常后悔啊。

现在摆明了，眼前这个林野，才是真大腿，真大佬。

相比之下。

拿什么郭老师。

可以扔进垃圾桶了啊。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社长摇摇头，没等书店老板松一口气，他紧接着开口：“毕竟，你们这边书店定的书只有最开始的几百本。”

“后面送来的这一批书，就不走你们书店的账了，算是我们社里直供过来签售的。”

听到这个话。

书店老板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他欲言又止，神情之上，满满的组成一种后悔。

不走书店的账。

就等于这些书卖出去，他书店没有利润分成啊。

但是偏偏他又不能说什么，最开始就是他主动要求减少《鬼吹灯》的进量了！

现在看着那么一道长长长长的队伍。

书店老板是越看越心塞。

“谢谢你的喜欢。”

林野签完了一个书名，将书递还给眼前的一个书友，然后等下一个走上前来的时候，忽然就愣了。

“怎么是你？”

方城上一秒还激动的脸，这一秒在看到坐在那里的林野的时候，留下来的是各种错愕与震惊。

方城身后的程璐也是懵在原地，视线定定的看着坐在那里的林野：“你……你是写这个书的作者？”

她下意识问出口，说完话，程璐才感觉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太蠢了点。

林野笑了笑：“对，这个就是我写的。”

“之前不是和你们说过吗，我在起源中文网写了一本书的。”

听到这话。

方城瞬间怀疑人生，他想起之前还对林野说的，说什么起源中文网签约很难，签了约也不一定赚钱的事儿……

现在想想。

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