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剑前一半,已被烧得通红!
在不知是谁的尖叫声中
炽热的刀尖,直接被他捅进了“欧丽丝”的嘴巴
入口腔,通咽喉,笔直燃烧,直透腹腔!
蒸汽蒸腾,在欧丽丝的挣扎时夹杂黑烟,从她嘴里痛苦地喷了出来。
夜雨烛面不改色,拔出刺剑,换了个角度,将“欧丽丝”面朝舞台,刺剑顺势在她脖子上温柔地一抹。
人头滚落,血泊中容颜不改,看上去,一度有些浪漫。
一人一鬼,在花满楼上碰撞、拼杀、搏命,又从花满楼沿着遍布花灯和彩带打到大船的货仓和甲板,上百次撞击,多少花船破损严重,全都造成了严重的毁坏,一刻跑炮弹落的威力还要大,都烧成了一片火海。途经之地,皆是揍出来的大窟窿。船的外表看上去,跟蜂窝煤差不多。
55,
夜雨烛捏着被火烧半红的刺剑,神魔炼体下,如山的身躯带有沉重的压抑。
船娘惊呆在原地不动。
亚当更是嘴巴张的老大。
夜雨烛哈哈笑了两声,但因为肌肉的极度紧张和,血脉在大战前的飞腾,他的笑声已和熊吼没什么区别。
“想知道怎么暴露的?第一次上花船时,我没怀疑你们——幸好我没怀疑,当时我根本不是你们对手。”
“直到今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一封密信,才知道了你们的阴谋。”
夜雨烛取出一只层绑在鸽子腿里的纸条,上面只写了七个字。
“花满楼中满是鬼。”
他至今都不知道是谁给他送的信,那个人为什么要帮他,又为什么不当面告诉他。
不过感谢的事情,还是要等他铲除邪崇后再说。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杀了船上的所有人,吸收我们的阳气吧。”
六金钗互相对视,没有理由再隐瞒,都狞笑张开血盆大口。
船娘脸上的皮肤,也跟干燥后的白油漆一样,一片片往下掉。
就近的两个金钗抓过两个来不及后退的宾客,一嘴咬到他们的嘴巴上。
再将尸体放下,他们的嘴巴,已经被生生“吻”没了。
全场沉默了接近十个呼吸。
男人们发出女人的尖叫,女人们撕心裂肺地狂嚎。
飞快奔跑,全都一窝蜂逃出船舱。
夜雨烛给亚当使了个眼色,亚当也逃了。
两人很默契,亚当留下,也只能拖夜雨烛的后腿。
亚当离开花满楼,以不良帅身份,快步跑到周围花船,疏散无辜群众。
花满楼,夜雨烛身躯充血到了极限,数百斤身躯,沉重敦厚,魁梧得像站起来的大东北虎。
一把烧红的刺剑,以最霸道的方式直冲了过去。
剩余五个金钗,加上船娘,嗷一嗓子,分五个方向逃走。
夜雨烛追踪离他最近的一个不放,肩膀连续撞断两堵木墙,血红刀剑带着高温,一下砍在第一个西域歌女身上。
白纱撕裂,烧为灰烬。
歌女雪白的背部,被砍出、烧出一个窟窿,倒地后,眨眼烧成一团白色的烈火。
夜雨烛咆哮着,双眼泛红,不满血丝。肌肉青筋毕露,因充血变得粗大。
他船上船下到处狂奔,遇到墙和门直接撞开,没有迷路和绕路的概念。
撕拉!
如同布帛被撕裂的声响,夜雨烛一刀将第三个西域歌女钉在墙上,左手施展龙爪手,抓住她又白又滑大大腿,稍稍用力向下一撤,扯拉面似的撕成片片。
直接调上甲板顶层,刀身回转,嗤的一下,力大无穷,半个楼层劈成两半,木板、家具如遭受了一场大地震,两层楼垮成了一层。
两个西域歌女躲在房间里,通通摔落下去,被重物砸死,
又是两团白火熊熊燃烧,
这种火势诡异,遇水不灭。
两刻钟不到,夜雨烛找到六个西域歌女,毫不留情全部杀死,六团白火在甲板高高燃烧。
整座花船已伤痕累累,他眼睛扫视全船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