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站在他身上,把他当成蚂蚁踩的女子,有三十多岁,脸如白玉,略施粉黛,长发垂到膝盖,腰下悬一把黄色玉剑。
“老娘们,你是谁?”
“你就是镇鬼阎罗?崆峒派来取你狗命。”
“我不认识崆峒派的人!”
“南宫辉是崆峒掌门义子,你欺辱南宫家族时,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76,怜香惜玉?打爆崆峒梅箐风
崆峒派是什么东西,夜雨烛根本不记得。
巫师世界炼气门派如过江之鲫,有身怀绝技的,也有圈地骗钱的,夜雨烛记不住这些名字。
但看这小娘们的态度和功夫,崆峒派应该是周围的名门大宗,是南宫家的靠山,这次小娘们来,一定是来给南宫一龙报仇的。
但夜雨烛一点也不害怕,他不怕得罪南宫家,也不怕得罪什么崆峒派。
怕得罪人,他早就老老实实去拜南宫家的码头去了!
两只葱玉的嫩指,令人浮想联翩的色泽,迅速点在夜雨烛的肩井穴上。
短时间内,废了他两条手臂。
这种点穴功夫夜雨烛还是第一次见,比南宫家的武功高明多了。
“我乃崆峒弟子梅箐风。崆峒派乃天下正宗,五道名门,和你这种杀人如麻的凶徒不一样。我杀你之前,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梅箐风黄玉短剑舞了个剑花,黄中带绿的剑气萦绕不去,灿烂如星,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夜雨烛能看出,梅箐风的这两招剑招就比南宫家的剑术强很多,也同样证明,崆峒派的实力不俗。
“给我机会?”潘洋躺在地上,被小娘们踩在脚下,从他的位置抬头,可以一马平川看到梅箐风的鼻孔。
“向南宫家族道歉,赔偿南宫一龙白银百万两;把你的修为锻体方法,毫无保留交给南宫家族;从此以后,唯南宫家马首是瞻,他们说往东,你不能往西。他们让你往西,你不能往东…..”
“那我岂不成了南宫家的一条狗?”
“这是尔等的福分!”梅箐风怒道:“尊卑父子军臣民,你一个寒门小犬,为何挑战四大世家的权威。士绅乡贤治理地方,连皇权都不得下乡,你区区一个小子,为了一己私欲,就滥杀无辜,天理不容。”
夜雨烛不乐意了:“世家门阀不该是天生的,死上一大批,为后来人提供通路。没什么不好。”
“要是人人都不从条例,天下还有什么规矩可言?”
“这世界,不是有钱人的天下,也不是有权人的天下。”
“你这凶徒,是想让天下大乱吗?”
“大乱好,大乱才能大治。”
梅箐风终于放弃了说服夜雨烛,她曾向南宫家夸口,以为借助崆峒派的名声和武功,能震慑夜雨烛,让他老老实实服从命令,将来当南宫家和崆峒派的一头战将。
可是夜雨烛离经叛道的程度,远超出她的想象。
只有杀了他,她才可能完成这次任务。
“你不要高估了崆峒派的惜才之心,我梅箐风也不是仁慈的人,否则也不叫梅箐风。”梅箐风抬起了她的玉剑。
黄玉温润,但杀机重重。
梅箐风冰冷无情的眸中,看不到躺在地上、被她踩住胸口的夜雨烛,没有半点乞求和服从,而且那叛逆和戏谑之色愈浓。
这种挑战权威的轻佻,让梅箐风下定了杀心。
就在黄玉剑落下的一瞬,
夜雨烛,动了。
现在的姿势,梅箐风是一只脚踏在夜雨烛胸口,另一只脚踩在夜雨烛两条腿中间。
细腻苗条的身段,微微前倾,以便剑呢个顺利插入夜雨烛心脏。
就在她身躯蓄力,即将释放之时。
夜雨烛“嘿”得一声,两条粗壮的大腿一齐向上举起。
当然,这个角度,他踢不到梅箐风,梅箐风也算是一代高手,并不会留下如此破绽。
所以,夜雨烛抬腿,不是用来踢,是用来抱!
大粗腿用力一卷,就卷住了梅箐风的腰肢,她哎呦一声,直接落了下去。
人身之力腰是中枢,不管是横练还是炼气,都不可能忽视腰的作用。梅箐风被夜雨烛两腿控制到腰,一屁股直接坐在潘洋的胯部。
落下去的黄玉剑,就被潘洋举头张嘴钳住,咬肌一紧,向旁边一甩,黄玉短剑就脱手飞了出去,和石地面相碰,玉音悦耳。
而梅箐风,此刻被两条大毛腿圈的紧紧的,大腿和小腹,在挣扎中在潘洋肚子,后背和腰部,都被腿脚劝住。
奋力挣扎了仅仅几下,她已满脸通红。
正如多数炼气宗门,崆峒派对女色十分警惕,虽然梅箐风曾偷偷和要好的师兄师弟尝试过几次,但对那方面的经验依然是朦胧之间。这次即使是短短的几息,被人用大腿圈住腰的姿势,也让她产生了肌肉反应,短时间内,竟浑身提不起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