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在派出所

唐老鸭：卧槽你犯啥事了，要令弟去救你吗！

序：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唐老鸭：你能干啥好事

唐老鸭：你扶老奶奶过马路，人要给你颁奖

序：滚

唐老鸭：咋回事

序：跟一哥们抓了个变态

唐老鸭：跟一哥们谁呀

序：没听清，好像叫裴什么惟，哎不知道。

唐老鸭：！！

唐老鸭：裴清惟！！

序：好像是

唐老鸭：大哥，你不知道人是谁你真牛，他年级第一拽得很，老师说啥话都不听

唐老鸭：但是好像高一上学期一直没上结果人家一来就考了第一

序：好像有点印象

唐老鸭：……

苏淮序收起手机听着审问室里的大叫声

猥琐男“我没动手，他妈的，那俩杂种先打的我”

“骂什么呢，杂什么杂，这是警察局，给我安分点”短发女警拍了拍桌子呵斥道

苏淮序听着里面吵闹的声音皱了皱眉突然看到门口冲进来一个人嘴里喊着“哪个鳖孙，给我出来，我日你妈，拍我姑娘，我TM眼给你挖掉，手给你剁掉”不用说就知道是着姑娘的爸

“爸，你小点声，警察在”女生站起来说

男警察听见声音从审问室里出来“家长别激动，人已经在审了”说完又看看坐在椅子上的两人“多亏这两位小兄弟，我们扣押了易某的手机，已经是惯犯了”

“警察同志，必须严惩这个罪犯”

“我们最后决定将易某拘留十日，罚款500元人民币”

“谢谢警察同志”女孩父亲到了谢转头看着两人伸出手和两人握手“谢谢两位小兄弟，请问你们的名字和学校，我必须给你们颁锦旗，感谢两位小兄弟”

苏淮序看着女孩父亲热情的样子，还要给自己颁锦旗，刚想拒绝就听旁边的男生说了句“历城二中，裴清惟”

……不是就这样说了，自己不说还像显得很清高

“历城二中，苏淮序”

“原来是历城二中，果然好的学校，出来的学生就是好”女孩父亲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等处理好事情已经快11点了，苏淮序和裴清惟已经满16岁，加上两人家长都没空，裴清惟妈妈接到电话就听到笑声说在做SPA没空，苏淮序只打给了苏白立响了几声没接，两人就自己出了警局，太阳火辣辣的苏淮序下意识遮住眼

两人走到公交站“没想到咱俩是同校，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裴清惟往苏淮序旁边站了站说

“嗯”苏淮序看了旁边眼，树上的蝉叫个不停苏淮序心里有些烦躁

苏淮序先上了公交下意识回头看发现后面的人没跟上

“同学，快点上车投钱”司机扯着嗓门吼

苏淮序投了钱硬币碰撞着箱壁发出格愣的声音

苏淮序回到家已经11点多了但整个家却是安安静静的自从弟弟去世后家里总是阴沉沉的那场洪水让整个家改变了一切

“砰”的一声紧接着是无数细小的“噼啪”声碎片相互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呼

苏淮序立马狂奔上楼嘴里大喊“妈，妈”到楼上看着满地的玻璃渣和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赵姨，以及坐在床边发呆的程海月“那个小序呀，阿姨收拾就行”保姆阿姨收拾着地上的玻璃渣

“阿姨，一会我来收拾，你先去楼下做饭吧”

“哎，行小序好好安慰安慰你妈妈”边说关上了门苏淮序走到床边坐下“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不是我看到瑞瑞了，他甜甜得叫我妈妈”程海月哑着声音有些疯癫的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他还带我去采蘑菇，他还说要和我去野餐”

程海月拉着苏淮序的胳膊

苏淮序鼻头发酸喉咙像是被掐住颤抖的说“妈，瑞瑞走了，你病了”

“我没病，我好的很我没病，我看到瑞瑞了，他还叫我妈妈，我看到了”程海月哭着吼道

苏淮序红着眼从床头柜里拿出两颗药“妈你先冷静一下，瑞瑞去玩了，等你睡一觉，瑞瑞就回来”

像是意识到什么程海月听到这，安静下来吃了药回到床上“小序，妈妈对不起你”

苏淮序替她掖好被子“没事妈，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