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活下去
常暗岛
战场上硝烟四起,欧洲与日本的对抗再次秘密展开。
这场连续不断又无意义的战争让士兵们丧失了斗志,丧失了参战时的激情,也逐渐丧失活下去的希望。他们想不明白这场战争是像他们参战前的所说的是一场国家保卫战还是一场仅仅只是由上层领导拍脑袋产生的战争。
浓稠的黑暗让前方崎岖的路无法前行,枯枝会在行走的路上撕扯着士兵们的布料,士兵们困在了原地,只能听从他们下命令的长官的指挥,他们在常暗岛这个地方,由原来的相互争夺到面对对方抬不起枪,他们只是想活下去,即使他们不知道战争为何而起,但是只能不择手段地抓住一切能活下去的方法。
据统计二战时期2.5万发子弹能杀死一个士兵,而在常暗岛50万发才是。
随后双方高层领导为了快速分出胜负选择在战场投放神秘生物,这种生物只会击杀人类。
这种生物在战场上大肆屠杀,人类士兵不断减少,等到上层察觉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大量士兵已经成为怪物成长的养分,于是上层被迫开始撤兵。
这场战争就充满戏剧性的结束了。
后来木村次一郎在回忆战场时就常想如果那群神秘分子发挥全部力量,日本是不是就会成为战胜国或者可以早点结束这场战争,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种人的家庭只是让来战场镀金而已。
他痛恨着所有造成这场战争的人,也痛恨这某些人把这场战争当作他们的黄金台。可他也在其中。
一开始,木村次一郎就爬到了不错的职位,然而就在他升职后的不久,他的上司说:木村君,这是渡边瑛太,接下来由你负责,你不是马上就要转到后勤部里面吗?刚好帮我看管一下这个孩子,本来是想然林太郎负责的,结果他给我说还要照看那个天使,所以啊,帮忙看一下,平时多带孩子看看书什么的,别让孩子乱跑。
可是他才升过职位,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孩子来这里就又要升职,还是后勤不用上战场的职位,这下是保住了命又有了官职。虽然抱着这样的疑问,但他也不是傻子没有过多询问,只是欣喜的应下。
木村次一郎先是把自己的东西搬进新的办公室,用他的孤陋话来描述这里,简直就是比天皇住的还好,这里又大又美,精美的瓷器用品,上好的榻榻米,各种还未装进衣柜的奢华和服,甚至里面还有武器库。
木村次一郎敢打保票,前线的武器也没有这个看似是办公室实则少爷的卧室的武器先进。
木村扭头看着那个贵族少爷:‘‘到时候你就和我住在这里,有什么缺少的直接给我说就行。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那个贵族少爷用他的绿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来之前那头肥猪就说这个男人是这里的老好人,可以放心跟着他。
“叫我渡边就行了,我现在还没有什么缺的,不过我希望你的办公区能离我的休息区远一点,我们可以给对方一点私人空间。”男孩的假笑脸映衬着男孩对这间办公室的不满。
木村次一郎看着这张笑脸,想起自己在那个肥的像头猪的上司那里讨好地笑容,身体都抖了抖,不过还是听从了那个贵族少爷的话。
之后的日常就变成了,早起的学习,训练,下午小少爷跟着一些人去其他地方。
这里一直散发着铁锈的味道,不知道是血渗进墙壁里面还是周围的设备散发的味道,闭上眼睛还能听见细微的叫声和呻吟。刚刚木村带去的房间里虽然有香料在燃烧,但是久经不散的味道根本无法掩盖下去,浓厚的香料,刺鼻的铁锈,还有盘踞在房子上面的一级咒灵。
要在这里呆上几年呢?我还能回去吗?我还能和美智子见面吗?
渡边瑛太在第一天夜晚就失眠了,他不喜欢这里,这里没有美智子,没有小狐狸,没有信子婆婆的甜品,他想回到那个小院。为什么会来这里?纯纯因为他是渡边家族的下一代家主,继承咒术界的渡边家族需要咒术,继承普通人世界里的渡边家族需要政绩功劳。
渡边少爷,走去食堂吃饭吧,下午一会带你见个人”在前面带路的木村絮絮叨叨的说着“我当时在学校可是排球社的王牌,我们学校可是很厉害的哦,等战争结束我就回去当个教练,然后收养这个孩子,教他打排球,我们绝对会是场上父子兵……”
“排球是什么,很有意思吗?”只在深宅里面长大瑛太并不知道排球是什么,对于这个对与他有些奇怪的名词对面前这个老好人有什么意义他也不知道。
“如果我能回去,真想和那群人再打一次比赛啊,哪怕只要在见上一面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是喝醉时他最喜欢说的话。
在那一天他见到了一个奇怪的男孩,是木村本来想在战后领养的孩子。
穿着破旧衣服的男孩将手伸了出来,表示我在和你打招呼。
瑛太没有第一时间握住他的手,只是双眼扫视地看着他,宽大的衣领和破旧的军队标志表示这个男孩在军队里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了。
男孩笑着说:“我叫藤原治光,是木村大叔以后的主攻手,呐~,要一起打排球吗?”
木村拍了拍治光的脑袋:“好了好了,排球笨蛋,这位是渡边瑛太,以后估计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了,好好相处啊。”
刚刚还叫我渡边少爷,现在就原形毕现了吗,不过他们说的排球听着不错,话说都已经在这种地方了,打排球不觉得麻烦吗?
“怎么会呢?排球是一直向上的运动,在这里是低头,生活更应该向上。”男孩用凌乱的语言表述了疑惑,渡边瑛太很疑惑,他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或许是男孩匮乏的表达的问题。
藤原治光一只手抱着三色球,另一只手再次伸出去。
另外一只差不多大的小白手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