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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婚约作废后我成了皇帝的宠妃 > 母子相持生嫌隙

母子相持生嫌隙(1 / 3)

 一日午前,伯庸到宁寿宫请安。

太后半卧在床榻上,平日里这个时候她多在礼佛,伯庸瞧着她面色欠佳,向梧秋询问。

“回皇上,昨日天气好,太后减了衣服,今日晨起有些不适,已经宣太医看过了。”

伯庸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瞧着太后脸色暗沉怏怏然也不言语,他心里大概能猜到一二。

“春日里气候多变,皇额娘身子不比年轻人,还需得时时注意才是。”

太后长声叹气。

“早上喝了一盏豆萁煮的豆汁,通腹酸胀,嗳气不止,心里更是难受。”

太后始终不肯看伯庸,这话也触到他的心,就在这日清晨,伯庸在勤政殿厉声斥责北棠,命他往遵化景陵,为先帝守灵,无诏不得返京。

“皇额娘是将朕比作曹丕!”

太后坐起身来,眼睛直看向伯庸,眼里布满红丝。

“你与北棠,都是哀家十月怀胎的亲生骨肉,你弟弟远在西北多年,哀家日夜思念而不得见,先帝驾崩后你削去了他大将军王的爵位,如今坐在帝位上的是你,他已无兵权,对你再无任何威胁,你为何还要将他贬至遵化,哀家已过耳顺之年,亲子不在身侧,叫我如何心安?”

“让皇额娘不得心安是儿子的过错,皇额娘心系先帝,北棠往遵化为先帝守灵,皇额娘不该有异议,朕也是皇额娘的儿子,朕会日日躬亲,侍奉皇额娘,让皇额娘颐养天年。”

伯庸并不想与太后说朝堂上的事情,他只是尽量顺着她的意思,让她少一分伤心。

“北棠是你的亲弟弟啊!”

太后抓住伯庸的袖子,泪水涌出眼眶,顺着灰白的脸上流下来。

“大好男儿正值壮年,他壮志未酬,你却将他禁于遵化,你何至如此紧紧相逼。”

太后句句都是北棠,并不曾顾及伯庸,同样是她的儿子,她却厚此薄彼,让伯庸感到痛心。

伯庸起身,甩开太后的手。

“朕初登帝位,朝局不稳,朕推行新政屡屡受挫何其艰难,北棠狂妄不羁,几次在朝堂之上当众顶撞朕,朕不是没给过他机会,他却屡教不改,让朕不得不处置他。”

太后卧回床榻之上,任凭梧秋如何劝慰,都无济于事,她一心惦念着小儿子,也想着自己年事已高,恐此生与他再难见一面。

“皇上果真不念及手足之情!”

“皇额娘不要忘了,朕与北棠是兄弟,更是君臣!”

伯庸本想来陪太后用午膳,如此一来也是不能了,他也是双目布满红丝,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只是淡淡叮嘱梧秋好生照料太后,便负气离开了。

伯庸回到养心殿,没有半点食欲,直至黄昏时分,他让人传易安到养心殿。

易安来到养心殿门口,汪启良远远地就迎上来,说伯庸在里面等着呢。

易安进入殿内,伯庸坐在榻上批阅奏章。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起来吧,过来坐。”

易安坐到伯庸对面,见他朱笔御批,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你今日可有去宁寿宫请安?”

伯庸眼不离手,随口一问。

“晨起去太后宫中请安,太后凤体违和,略说了几句话,便让臣妾跪安了。”

伯庸停了笔,将眼前这本已阅览的奏折放置一旁,他看向易安。

“你且说说,太后与朕,我们母子如何?”

易安并不知伯庸从何问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太后与皇上是天家母子,臣妾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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