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推动。
“你也很喜欢,为什么要拒绝我?”镜玄歪了歪头,声音澄澈懵懂像是真的在问一个正经问题。
她边说着边把他的手举过头顶扣在一起,黑发从脖颈滚落像树根一样落在雪白的皮肤上,楚栖云仰着头,自知躲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只好不堪地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落下阴翳,他咬着唇,硬生生咬出几分血色,本就漂亮的脸蛋因为这份不情不愿愣是多了几分禁忌的感觉。
真美,镜玄低下头,咬上他的喉咙,舌头吸吮那片薄薄的皮肤,楚栖云越紧张感观就越集中,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镜玄顺着骨骼一路吻下去,她的牙齿和舌头都极为灵活,吻过胸腔,牙齿轻轻磋磨,看不见后,镜玄的每个动作都无限放大,酥酥麻麻的痛觉占据了他的大脑,他难耐地叫出声。
“疼。”
镜玄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但见楚栖云喊疼还是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拨开楚栖云捂着眼睛的手,那双潋滟的眸子含着泪如同一汪春水,正委屈地看着她。
“哪疼了?”
“不知道,好疼哪里都好疼。”楚栖云声音变了调,眼中泪意更甚,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都像烧着了一样难受,他急切地看着镜玄。
“笨蛋。”镜玄朱唇轻启,眼中没过一丝笑意,那哪是疼啊。
她伸手向下,起料刚摸上裤子边就被楚栖云打断,他红着脸,短促地喊了声:“不。”
“不碰就会一直疼,这样也没关系吗?”镜玄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如同山中精怪,声音蛊惑。
楚栖云从未在清醒时做过这种事,眼下燥得厉害,脸上如同多了片火烧云,他小声道:“蜡烛……”
“什么?”修真界里镜玄耳力已算佼佼,即使这样她也没听清楚栖云说了些什么。
他咬了咬唇,侧过脸,豁出去一样大声道:“把蜡烛熄了。”
镜玄哭笑不得,略一挥手,房间就彻底暗了下来,这回进行得极为顺利,楚栖云半推半就,没再反抗。
之前没能好好体会,到了今夜他才知道什么叫欲罢不能,每每那时,镜玄都会坏心思地堵住,惹得他哭出来才算完,水榭阁一连叫了好几次水,直到天明,也仍有哭声传出。
第二日楚栖云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他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往身侧摸去,衾被一片冰凉,他心里一慌,猛地睁开眼,却是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场景。
楚栖云身上连抓带咬,一片狼藉,稍微一动就扯得疼,可身上的疼比不上心里的,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怎么会有这种期待,镜玄是什么人,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木门发出刺啦一声,阳光从缝隙里透进来潇潇洒洒落了满地,楚栖云遮住眼睛,等了一会就看见镜玄带着一身寒气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本来想跟楚栖云一起躺到天亮,怎耐没这么好命,军中临时出事她必须得去看一趟,解决完她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镜玄见楚栖云呆呆地看着她,凑过来笑道:“我脸上有什么?”
“没什么。”楚栖云冷酷地翻身,转过脸就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心里的失望孑然一空,莫名就很满足。
“你今天有事吗?”镜玄问。
“怎么了?”楚栖云撑着胳膊起来,疑惑地问。
“我想带你去魔城看看。”镜玄思索片刻答道,见他看那本游记时就有这种想法,只是一直抽不出时间,想到之后可能越来越忙,便打算今天把事情办了。
楚栖云有些激动,自从到了魔界他就没出过水榭阁,魔宫都没看全更别说魔城,想到魔城的各种怪谈,他一时有种解谜的兴奋。
“什么时间,现在吗?”楚栖云眼神亮亮地看着她。
镜玄以为他是憋坏了,一时失笑道:“至少先把饭吃完吧。”
也许是有了目标,楚栖云连吃饭都有了干劲,快速干完两碗饭,他坐在椅子上眼神时不时瞟到镜玄。
她不紧不慢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红色的毛皮大衣丢给楚栖云,“天气寒,穿上。”
“哪来的丑衣服?”他嫌弃地看了会,对魔城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审美,他飞快套上,发现这件衣服正合适,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好看。”镜玄点点头夸赞道:“还是红色有活力,看起来像个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