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轻,他的大手轻轻包裹着她的小手,没有一丝旖旎的动作。
他带着她,穿过人群,其中有个医生看向连漪,目光里是直白的爱慕,
“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问沈珩,目光却是看向连漪。
沈珩回头,男人颀长的身姿站在他面前,目光波澜不惊,轮廓分明的脸上,有淡淡的警告。
他看向他,还有背后那些打量向连漪的人,一字一句,
“她是我妻子。”
声音掷地有声,连漪被他牵着的手,无端感觉发烫发红。
但心里,却莫名很有安全感。
医院环境简陋,条件有限,医生的住宿都安排在后面的酒店。
酒店两人一间,沈珩和连漪是“夫妻”,自然被安排在一间房。
两人刚到房间,沈珩便松开了连漪的手,
“抱歉,连医生。”
连漪摇摇头,
“谢谢沈医生,以后你就叫我连漪吧,或者叫我漪漪也行。”
沈珩愣了一下,连漪忙解释,
“我们不是夫妻吗?哪有丈夫称妻子为连医生的。”
沈珩点头,
“行,我以后就叫你连漪吧。”
连漪点头,
“好。那我就叫你阿珩吧。我听你家里人这么叫你。”
沈珩点头说可以。
房间内忽然陷入沉默。
连漪指着行李箱,
“那我去整理东西了。”
说完后,她转身去拿自己的行李箱,插在口袋里的手掏出来,忽然回身,
“阿珩,吃颗糖。”
沈珩手心被塞进一个东西,他摊开掌心,看着手中粉色的糖果包装纸。
亮闪闪地。
医院人手不够,加上每天都有新送进来的患者。
这里的医生已经没有科室之分了,每位医生都被逼成了全能型选手。
上周,还有个原来学骨科的男医生,接生了一个孩子。
不少医生在这里,都觉得每天过得格外梦幻。
沈珩和连漪整理完东西后,便过去医院帮忙了。
医院外面,来了一辆绿色军用越野,越野车后面跟着一辆装甲车。
越野车刚停下,便下来两个人,打开车门,抬着不少伤者送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