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显然不信，没有继续问青年，而是把视线转向莫凌：“他说的是真的？”

和衬衫青年对视一眼，从他的眼中读出威胁的意味，莫凌嘴角一翘：“假的，他们是来找打架的。”

话一出口，不说青年脸色难看到极点，就连陈晓青都差点一巴掌拍莫凌脑袋上，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他倒好，愣是要把小事搞成大事。

“为什么打架？”女警两眼一瞪。

无视衬衫青年阴沉的脸色，陈晓青怕莫凌又乱说话，连忙站出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上一遍，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歪曲事实：“事情就是这样，若是不信，可以找其他客人查证。”

“全部都带回去，留两个人下来，问问刚才发生什么事。”女警很聪明，并没有立即就去查证，不论陈晓青说的是真是假，现场查证只会把证人暴露出来，不说能不能听到实话，也会留下证人被报复的隐患。

跟着女警走出大排档，衬衫青年和莫凌并肩而行，用阴狠的语气低声道：“想拖我下水，你就不怕把自己陷进去？”

“怕？”莫凌不屑冷笑：“比起担心余，你还是想好要怎么脱身吧。”

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聚众斗殴，拘留个十天半夜都有可能，往小了说，是民事纠纷，批评教育一顿也就过去了，怎么判还得看女警的选择。

……

坐着警车来到警局，一干人等被安排到候问室中，一个个轮流着被带到询问室审问，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莫凌被排到了最后一位。

轮到他时，日头已经偏西，询问室内也亮起了电灯。

审讯的警察有两个，主审的是刚才的女警，记录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

等莫凌坐下后，女警开口提问：“叫什么名字？”

……

半响没听到回答，女警黛眉微蹙，加重了语气：“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

又是一阵沉默。

“聋了吗？”女警拍案怒喝，却见莫凌脸色平淡，不禁气得酥胸起伏：“你若是不配合，别怪我把你当成犯人拘留起来！”

莫凌眨了眨眼，笑道：“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就是对身体不太好，气大伤身。”

他在调戏我！

他一定在调戏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女警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旁边的警员顿觉不妙，急忙道：“队长，别动气，千万别动气，我说小兄弟啊，这件事你只是受害者，赶紧把事情说出来不纠结了，扯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莫凌没有理他，依旧看着女警，遗憾地摇了摇头：“啧，现在不好看了，跟要吃人一样，还是刚才好看。”

砰～

巨大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从拍桌子的这一巴掌中可知女警的愤怒达到了什么程度，她银牙紧咬，瞪着莫凌两只眼睛几欲喷火：“很好，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调戏警察的人，既然你不想快点离开警局，干脆就住在这吧。”

“小刘，把他带去拘留室！”吩咐一句，女警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子，就想拂袖而去。

吃顿饭被几个混混搅局，打架却被警察阻止，来警局又坐了大半天，莫凌早就压了一肚子火气，女警也是不赶巧，被当成了戏耍解气的目标，现在气消了，他也不再为难女警。

“女人就是女人，气量实在狭小。”嘲讽两句后，莫凌总算收起戏耍女警的心思，微笑道：“别忙着闹脾气，余先问你一句，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