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有话坐下来好好好说啊!”导购一看不对,立马过来打圆场。
大丰哥是什么人她很清楚,那是舔着刀血过活的,自己被调戏那是她倒霉,可千万不能把顾客给牵扯进来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旗袍女气焰嚣张,先前见大丰哥对这导购有点意思,她心生妒意,哪还有好脸,上来就给了导购一巴掌。
“啊!”
女人的力道很大,导购吃痛一声,脚下一踉跄,腰背直接撞在了前台柜子上。
“怎么样,没事吧?”
柳文淑连忙将她扶住,美目一瞧,发现她半张脸都红肿起来,显然伤的不轻。
导购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依然挤出一丝笑意。
柳文淑气上心头,眉宇间满是怒火:“疯女人,你凭什么打人?”
“我不光打她,我还要打你这小贱人!”
旗袍女叫骂着,冲着柳文淑就扑了过来。
在男人看来,女人可以巾帼不让须眉,也可以撑起半边天,但唯独要留点柔情,像这般胡乱打骂,矫揉造作之态,简直和泼妇无异,是侮辱了女性一词!
“闹够了没有!”
刹那扣住女人的手腕,金随缘脸色已沉了到了极点。
手腕被制住,女人痛的青筋暴起,身子如一只滚水的泥鳅,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随即大骂道:“臭小子,快放开我,否则老娘要你今晚横死街头!”
做人若太过嚣张,那下场大多凄凉。
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妄言别人的生死,真是愚蠢之极。
金随缘瞥了她一眼,大手一甩,一股力道如龙卷风般将其裹住,整个人像架子上的烤全羊,横空翻滚了几圈,重重砸在了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女人的旗袍领口狭窄,这一摔,腰间的软肉竟是将丝线给生生撑破了,霎时,两只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木瓜猛地跳出来,颜色深沉,下垂的厉害,若没
兜子网住,只怕都要掉下去了。
揉着屁股,女人连滚带爬到大丰哥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亲爱的,你要为我做主呀!”
大丰哥根本不理会她,看着金随缘,冷笑道:“小兄弟好身手,混哪条道上的?”
金随缘轻笑道:“我不是道上人。”
“原来是野路子。“
不是道上人,大丰哥这底气一下就窜上来了,厉声道:“小兄弟,你伤了我马子,想怎么处理?”
金随缘淡淡道:“牛马为一群,马子伤了,你这牛郎,还不赶紧带医院看看,问我干嘛?”
“噗嗤!”
在后面,柳文淑捂着嘴,只差笑出声来,这小猴子说话也太损了,直言不讳骂人家是牛郎。
“好小子,今日不让你尝尝苦头,我大丰哥就算白混了!”
果不其然,大丰哥脸色骤变,扬起大腿,就朝金随缘的胸口扫去。
“哦?”
金随缘微微挑眉,这家伙虽流里流气,但下盘稳当,腿脚如凤,想必练过几年功夫。
不过在他面前,也只是花招子,不堪大用。
竖起了右肘,金随缘用胳膊挡住了大丰来势势汹汹的一腿,所谓胳膊拗不过大腿,在这里,完全失灵。
大丰哥就好像是踢到了钢管上,只觉得小腿一阵剧烈的疼痛过后,便麻木了,完全失去了直觉。
见他满头大汗,金随缘悠悠笑道:“就这点气力,没吃饭么?”
“可恶!”
大丰哥咬着后槽牙,双掌排开,一股细小的内劲爆发开来,如毒牙般咬在金随缘的肚子上。
距离坎境只差一步,普通的攻击,对金随缘而言,就是以卵击石,无用功罢了。
目光一瞥,他闪电般出手,来了招“拧腕断臂”,如打蛇七寸,直掐对方手腕,身子朝下一压,大丰哥整个手臂都被悬挂起来。
“还没完呢!”
冷冷一笑,金随缘起腿便是撞在其脚跟之上,大丰哥哀嚎一声,人如麻雀上天,被生生举起。
“咚!”
只听得一阵重物落地的闷响,大丰哥被扔到一丈外,身下的瓷砖应声崩裂,尘烟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