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来的自信,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野人。”
男人对着漉景行的嘲讽,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愤怒,而是直接回怼,“那也比你,病娇偏执好。”
男人端起咖啡,碰了一下漉景行的杯子,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赌这场博弈谁利润上浮14个百分点,谁就答应谁一个条件。”
漉景行没有端起面前的咖啡,而是起身走向大门的方向。
“你应该不会赢我。”
角落中的男人嘴角轻扬,望着漉景行渐行渐远的背影。
“漉景行,一直自负,会是你致命的弱点。”
陵园里,小狗被冬霖安排了住处,她躺在床上,脑海中空荡荡。
“在想什么?”漉景行站在房间中。
“我在想,今天的那五十万会不会打到我的卡上。”
“你就这么爱钱?”他盯着面前的洛楠,也不知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当然,像我这种无产阶级的忧虑,你这种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王者,是永远无法体会的。就好比,一块馒头,在漉先生眼中,渺小至极,而在我的眼中,却是一顿饭菜。”
“我跟你不一样。”
“当然,漉先生那样尊贵,跟我这样的粗鄙之人,无法同日而语。”
“怎么,你脾气挺大。”他看着语气极为讽刺着她。
“怎么会?作为宠物,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您’的权威,我实在不敢挑战。”
“气死我,你要陪葬。”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想着,咱们两个死了,说不定是我压着你,到时候,我要好好地折磨你,教育你。
见她不语,他转回思路,“那,你想要多少钱?”
她转身撑着脑袋,盯着漉景行,“当然是越多越好。”
“那,你白天睡一觉,也许会有。”
她装作极其失落的叹了口气,“哎,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要给你钱。”她点了一下头。
“是不是谁给你钱,他让你干什么,你都照做。”她感受到漉景行的情绪,但仍旧故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