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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剑三】烟火色 > 第 5 章

第 5 章(1 / 2)

 阿萨辛从梦里醒来,小腹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他和尚且年轻的陆危楼爱的热烈也恨得痛快,祆教旧人里现在还有他俩的“传说”。

陆危楼是棵木头,阿萨辛说。

即使他们成了情侣,这人眼里也好像只有事业只有钱,阿萨辛凑到他眼前,指尖挽起他的白发,喃喃问你心里有哪怕一点地方是留给我的吗。

而陆危楼只是叹气,遮住阿萨辛蒙着一层雾的妖冶双目,说,霍桑,你好像喝醉了。

既然是喝醉了,那做什么……都没问题吧。

阿萨辛用了一点不入流的下作手段,蒙住陆危楼的眼,借着窗帘缝隙里透过的月光在他身上起伏,腿间肉红的口艰难地吞吃过过大的东西,本就相对普通女子而言窄小的地方塞得过紧,甚至有些血丝。

第二日醒来的陆危楼似是什么都不记得,还是往常样子。

不久之后他们大吵一架,分道扬镳。

再九个多月后,阿萨辛在一家私人医院生下了大女儿,起名的时候他让这孩子随了陆危楼姓,叫烟儿。

这副身体拥有两套完整的生殖系统,加之阿萨辛本就是Omega,自然也能够孕育一个新生命。阿萨辛抱着年幼的陆烟儿,无端想起分开时陆危楼的最后一眼。

他们隔了仿佛永远也无法跨越的五步,但他却第一次从陆危楼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一身红衣。

他仍旧不知道陆危楼心里,阿萨辛在哪,又占了多少位置。

陆烟儿五岁时,阿萨辛在国外和陆危楼再次见面。

陆危楼的头发长了,脑后扎起来一撮,他们在露天咖啡座里心平气和地谈了半小时,都承认当年的确是过于年轻气盛。

听到这句话的阿萨辛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是年轻气盛,那么他们当年在阳台的亲吻和餐桌上的鲜切花又是什么呢?是荷尔蒙持续爆发?这话他听着都想笑。

天边红云擦过,杯中咖啡也见了底,阿萨辛起身要走,陆危楼却突然出了声:“霍桑,我曾经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在月光下吻过你的颈后。”

阿萨辛手中咖啡杯磕到瓷盘上,发出尖锐的声音。

他一直以为,陆危楼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不记得,所以他在最后力竭时伏在陆危楼身上,任由那人像是被本能驱使,咬住了他汗湿黑发下的腺体。

阿萨辛体质特殊,信息素极淡,他并不担心会因为信息素暴露。

但……还是被这只敏锐的缅因猫察觉了。

陆危楼垂眸拣起一块方糖放进咖啡杯:“我熟悉你身上每一寸地方,药效没过去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但是你好像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就装作不知道。”

只是他没想到,之后五年里再没机会和他说出这句话。

陆危楼向后仰在椅背上:“你当年,想的是什么呢?”

两人在缓步而过的风里沉默片刻,终究还是陆危楼先败下阵。

他清楚阿萨辛这人颇有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如果自己不服软,大概这辈子挽不回从指尖溜走的衣摆。

“霍桑,你还愿意和我去看不夜城吗?”

阿萨辛还没来得及回答,露天咖啡厅的缠花栅栏外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长发的年轻人站在那,手里牵着眉眼清秀的小姑娘,无奈地叫阿萨辛:“烟儿一直闹着要找你。”

于是阿萨辛转出咖啡厅,带着陆烟儿回到桌边,对陆危楼说:“有空的话,回去给烟儿挪个户口本吧。”

回忆到此为止,阿萨辛把烧完的烟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摁灭——聂无极和萧卿云都不抽烟,烟灰缸和烟都是他临时在楼下买的——拉开一半的窗帘外是沉沉夜色和一栋栋漆黑的居民楼,天上一架飞机闪烁着灯光拖着轰鸣声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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