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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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
阿烛一个劲儿往东宫送礼。
那边再退回来。
阿烛又再送。
在朝为官缘故,且原主和宋仆射关系微妙,她又自己有宅邸,也就更加不回宋府。
和原书女主相见更少。
唯一能提的是,前些时候耀武扬威的皇贵君失了宠。
眼下又降位又禁足。
女帝又是个花心的主儿。
虽不知是何事,但据白德厚说,那位日后……
啧,不提也罢。
隔日便是除夕宴。
女帝赐了宴席下来,邀众臣子携家眷同往。
阿烛未成婚,也没养什么外室。
宴上形单影只,可怜得紧。
酒过三巡,后劲上来了,阿烛扛不住。
支个人差信告罪,自往御花园躲清静去了。
鸳鸯被里成双对。
估摸年关,野鸳鸯按耐不住。
她脚步才迈进廊道。
就听到不远处衣料的摩挲声。
……
真是麻了。
女官面无表情,转过身,刚要离开。
“沈郎,你为何还不与阿姊解除婚约?”
少女熟悉的嗓音从那头传来。
宋嫣然。
唤作沈郎的男子略有无措:“嫣、嫣然,我们……这不合礼仪。”
宋嫣然嘟囔了句什么。
隔得远,她不太听得清。但空气里的暧昧因子像是要着火。
清晰地一声吧唧。
阿烛蹙眉。
沈煜宁跟个木头一般呆了:“阿嫣,这、这……”
宋嫣然嗓音带笑。
“男女授受不亲,亲了就要成亲。”
想象该是副娇俏少女的模样。
若忽视那人是沈煜宁之外。
其实还挺有意思。
阿烛作壁上观,余光瞧见宋嫣然都入了他怀。
柔若无骨的小手。
有一下没一下划着他胸膛。
布料与指甲摩擦的微小声响,在静谧环境中被无限放大。
隐约露出点旖旎。
“你莫不是想不认账?”那声音幽怨起来,“那天客栈,我们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