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你……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你放心,我们是夫妻,发生这种事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没想到江小楼听见这话,却哭得更可怜了。
“可是予安哥哥,我害怕。”江小楼抽噎了一下,抓着被子的一角捂紧了胸口,说道:“你明天就要和我离婚了,这个节骨眼却发生这种事……万一离婚后我又怀孕了,我以后可怎么生活啊!”
白予安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件事?
这时江小楼抬头看了白予安一眼,瞄到他的脸色,仿佛被吓到了似的瑟缩了一下,哀求道:“予安哥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做流产了……我本来身子就弱,上次流产已经很伤身了,再这样来一次,我会死掉的……”
要是江小楼还是那副平庸得近乎丑陋的样子,白予安恐怕根本不会心软。
但现在江小楼一下子好看了许多,又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样子,白予安心底那点愧疚心和大男子主义就被激发出来了。
他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去陆家门口,陶映篱却绝情地看都没看他一眼,顿时自尊心作祟,冲江小楼说道:“你别害怕,我不会再那样对你。”
“真的?”江小楼瞪大了眼睛,仿佛很惊喜似的,连连向白予安保证道:“予安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了。要是一个月之后没检查出怀孕,你想离婚我会成全你。”
说到这,江小楼落寞地低下头,“我已经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也想明白了,爱一个人,就要成全他的想法……”
白予安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眼下江小楼摆出这副柔弱无依、任人处置的样子,他的心终究还是忍不住软了下去,主动说道:“我也不是一定要和你离婚。”
江小楼一下子抬起头来,受宠若惊地看着白予安,小心翼翼地凑近他,见他没有拒绝,才重新靠在他怀里,梨花带雨地说道:“予安哥哥,过去都是我不好,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怕别人把你抢走,才做了那么多糊涂事。你放心,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大清早的,本就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候,再加上江小楼突然变得漂亮了,温顺柔弱地主动投怀送抱,几句话的工夫,白予安就被撩拨起来了,一双手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江小楼脸颊上浮起红云,装模作样地推拒了两下,就和白予安滚在了一起。
“予安哥哥,你轻点,我怕疼……”
有的男人就是越没什么越在意什么,江小楼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大大取悦了白予安的自尊心。
两人在被窝里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一直到日上三竿,才终于云收雨歇。
他们这边在高速上飚得飞快,同在解放村的陆家,陶映篱和陆铮两个人还在玛卡巴卡呢!
陶映篱看陆铮拿着一个小网筛站在锅台前滚元宵,自己也跃跃欲试。
“你就让我试一下嘛!我昨天都和宁宁说好了,要给她做巧克力榛子馅儿的元宵。”
陆铮无奈地看了陶映篱一眼,哄道:“这份是芝麻馅的,等我一会儿把巧克力融化了,就做你那份。”
陶映篱这才不闹了。
陆铮有条不紊地摇着筛子里的元宵,察觉糯米粉黏不上去了,才又轻轻过了一遍温水。
陆母在堂屋里做针线,听见陶映篱的话,笑着说道:“阿篱,你也别费心了。元宵吃了不好克化,别看宁宁吵着吃这个吃那个,一会儿真做好她也吃不了几个!”
陶映篱开口刚要说什么,这时大门突然响了。
紧接着大队长就走进了院子,一边兴冲冲地往屋里走,一边爽朗地说道:“陆铮,我今天可给你带了个好消息!怎么样?请不请我喝一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