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它之前吃的是屎，突然见到骨头就兴奋的扑上去了。”

“很有道理，但不妨碍它是傻狗。”

“确实，要报警吗？”

“你情我愿的事，报警干嘛？”

“呸，没看到那狗是被迷晕了吗？”

“还不是怪它傻得去舔光骨头？”

“万一骨头上之前有肉呢？”

“不可能，为了一条狗，何必割肉，光骨头不能再多了。”

“所以你不是狗贩子，人家才是。”

“说的跟当狗贩子很光荣似的。”

“能赚钱就行，有什么光荣不光荣的。”

“没看出来啊，你还挺理性的，那你能不能不要看死我？”

“不能。”

“切，人家狗贩子你能认同，我这都没做什么，你怎么就死咬着我不放呢？”

“人家伤害的不过区区一条狗命，你呢？”

“我也没伤害谁啊？”

“你之前不是……我了。”

“什么？不用省略，不然我听不懂。”

“傻狗。”

“什么？！我不是傻狗！”

“你就是傻狗！人话都听不懂。”

“喂喂，明明是你省略了，你要不是遮遮掩掩的搞什么烟雾弹，我能不懂？”

“傻狗。”

“你……”查南回头怒视女孩。

“傻狗。”女孩淡淡的道。

“……傻狗。”查南回以骂。

“我哪点傻了！”

“骂别人是傻狗的人都是傻狗。”

“连自己都不放过！害怕。”

“傻狗。”查南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开骂。

“傻狗。”女孩不甘示弱的骂道。

……

查南和女孩对骂了一路，直到公交车停下，两人才口干舌燥的停止，然后跑到一个店里各自买了瓶水。

他们，是真的口干了。

“傻狗。”喝完水，查南又骂了一句，嗓子有点沙哑。

“傻狗。”女孩对骂，嗓子同样沙哑。

听到两人骂架的来往行人纷纷投以注目礼，那眼神，好像在看两个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