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啊。”
安AA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其实我没有想好剩下例子怎么说,所以一直在说这个。”
“正常,很多人在考场上一心急,就爱用一个例子狠狠凑字数,但其实是得不偿失。”
喻闻拍拍手,“下一个!”
“我很喜欢喻先生。”薄BB举起酒杯向他致敬。
喜提宋炙一个白眼。
“喻先生幽默风趣有才,酒量也很好,对待我们也很耐心。”
“过渡句需要再打磨一下。”
喻闻举起满溢的酒杯,露出雪白的牙齿,酷似《了不起的盖茨比》里的莱昂纳多,
“你的马屁,我收下了。”
宋炙面无表情地夺下酒杯,换成一杯茶水塞回他手里。
“接下来是我了吗?”陈CC思索片刻,缓缓道,
“宋大少和喻先生非常般配?”
“噗——”
喻闻喝下的茶险些喷出来。
“我一介申论监考官,为什么会和学生非常般配。”
他重重放下茶杯,神情肃穆,
“师生恋这种论点,有不良风气的嫌疑,是要被扣分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和宋炙没有所谓的恋爱关系?”陈CC微微一笑。
“当然没有!绝对没有!”
喻闻义愤填膺,
“这都是谁传出来的谣言,我和宋同学清清白白唔唔唔唔唔……”
他还想再澄清一下,却被宋炙捂住了嘴巴,环住胸口抱了起来。
“走了,接我们的人来了。”
咣当一声,摇摇欲坠的门锁终于不堪重负,整个门把手脱离了门框,在木地板上重重砸出一个坑。
门口外,老管家蹲在地上手持电钻,刚完成一项拆门大业,身后躬腰查看的会所店长心疼地捂着胸口。
他们之后,几乎全店的侍者都蜂拥而至。
他们穿着燕尾服,拿着螺丝刀扳手等一系列五金用品,神情惶然。
老管家诧异地从锁芯里掏出了一枚回形针,满屋的人都聚过来围观,形成一片黑白相间的海洋。
“少爷,原谅我们来迟了,开门花了一些功夫。医生马上就来。”
老管家微微欠身。
几十年的从业经验让他保持了良好的职业素养。
不会笑,绝对不会笑。
混乱的人群自动分开了,为来人让出一条道路。
医生身披白大褂,手提医药箱,神色匆匆,大步冲向前来。
“怎么是你。”宋炙皱眉。
“闭嘴。”
顾景禾言简意赅地回复他。
又戴上听诊器,和颜悦色地对着喻闻说道:“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你来干什么?”
喻闻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