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肆欲哭无泪,看来他的病情要瞒不住了。
吧唧!一声。
温肆又重新躺了回去,默默的把被子拉高,闭眼又睡了过去。
当柏宴疏和医生谈论完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眼前的一幕——温肆把自己全身上下用被子裹了起来,由于睡姿不老实,被子变成了一条毛毛虫的形状。
柏宴疏忍不住轻笑出了声,虽然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病房里他的笑声变得格外清晰。
他看了床上那条毛毛虫几眼,估摸着快醒了,就退了出去,在关上门的同时也拨出去一个电话。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柏总,那名持刀者一直嚷嚷着要见的温家的小少爷。”
“原因说了吗?”
“没有。”
“行,我知道了。”
柏宴疏觉得这事有蹊跷,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
他有些头疼,没想到见到小朋友的第一面,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不过,幸好,一切都不晚。
柏宴疏低头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快到了,他们也该来了,抬脚就走出了医院。
在柏宴疏前脚刚走后没几分钟苏景眠就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彼时我们的温肆还在睡觉,一点察觉都没有。
苏景眠压着火气,把温肆从床上拽了起来。
温肆:???
他表示很懵逼,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景眠的一顿输出。
“温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么大的事情,你自己能解决吗?”
“我……我又不知道会这样。而且我当时还在国外,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忙,电话也打不通。”温肆心情低落的低下了头。
像个被打蔫的白菜,连头上的那个刚刚睡起来的呆毛也蔫了下去。
苏景眠看的温肆这样也有些心疼。
当年在温妈妈去世以后,温家里就乱成一锅粥,也顾不得在国外的温肆,每次的电话就是还没说两句就匆匆挂断。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身体检查过来吗,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了吗。”
温肆一听苏景眠的声音软了下来,头上的小呆毛有重新回来了。
苏景眠看到温肆这样,有些无奈的扶额。
“行了,赶紧下床洗漱,一会带你去检查检查。”
“啊,能不能不去检查啊。”温肆有些抗拒的声音问苏景眠。
苏景眠用眼神给他一刀,温肆立马把嘴闭上了。
“给你5分钟,不然你零花钱......”还没等苏景眠说完,温肆像阵风一样,下了床,跑到洗漱间,麻溜的洗了个脸,刷了个牙,不到5分钟的功夫就站在了苏景眠的跟前。
温肆:“我好了,可以走了。”
苏景眠带温肆做了全身上下的检查,发现温肆有幽闭恐惧症和信息素过敏症。
然后,他就马不停蹄带着温肆去了全国最有权威的信息素医院去检查。
*
“医生,你是说他这种信息素过敏已经非常严重了。”
医生扶了扶眼镜框一脸严肃,“没错,他这个应该是已经治疗过一次了,但很显然效果不怎么明显,而且由于长期服用药物,他体内的信息素水平已经极其不稳定。”
苏景眠脸色有些苍白,“那......有什么治疗方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