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啊。”被暖烘烘的大手伏抚摸着,禹夏感觉到了困意,她慢慢闭上眼睛,再等到陆彧泽吹干以后,她已经睡着了。
陆彧泽无声的又是一口叹息啊,这个小没良心的,他轻轻的把小家伙抱起来,放到床里面,自己也拖鞋上去,他刚一上去,禹夏就顺着他的方向挤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继续甜甜的睡着。
抱着这个小火炉,陆彧泽只能笑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到两人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禹夏是被饿醒的,她看着还在睡觉的陆彧泽,默默的在自己心里给自己点了赞,她是多有眼光啊,找了个这么漂亮的男朋友,等到二师姐来了以后,自己把泽哥哥往她面前一站,二师姐一定会尖叫啊。
就在禹夏犯花痴的时候,陆彧泽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赤悉不是说,书上写的这个时候,女友在男友熟睡的时候,会偷偷的送上一个香吻的吗?怎么到了他这里,小家伙不仅不动,还偷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的脸上脏了,才让小家伙笑话的?不应该啊,睡前洗的挺干净的啊。
最后,他自己没忍住,睁开眼看着禹夏,好奇的问道,“宝贝儿,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二师姐尖叫的样子。”禹夏根本就没想谁说话,就直接回答了,随后她才反应过来,“泽哥哥,你醒了!”
陆彧泽没理她,继续问,“二师姐为什么要尖叫?”小家伙和自己在一起,没有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昏,竟然想着她的那个二师姐,呵呵,这有是三师兄,又是二师姐的,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没有发觉陆彧泽的情绪不对,禹夏自顾自的说道,“因为二师姐是个颜控啊,她要是知道我找了个这么高颜值的男友,她一定会尖叫的啊,因为她看到了泽哥哥嘛。”
好吧,这个理由,陆彧泽觉得自己勉强可以接受,但是,要是换做小家伙尖叫就更好了,哼,小家伙在皇室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就没有尖叫,一点都不可爱。
其实陆彧泽不知道的是,当时禹夏是多么大的控制力没让自己去扑倒了他啊…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后,是在是禹夏熬不住了,才起身让血戈准备食物。本来两人打算晚上出去溜达溜达了,可是谁知外面竟然下起了雨,早春季节,春雨还是刺骨的,所以两人又选择了窝在酒店不出门了,反正这对他们两个懒人来说是最好的决定了。
窝在陆彧泽的怀里,禹夏拿着一张纸,上面是廉家老宅的简易图,她一点点跟陆彧泽介绍这老宅的风水和花草的布局,都是一等一的好。
陆彧泽也听的很认真,那模样要比他开会时都要认真,因为这是小家伙的世界,他想要了解,想要知道,他不想着自己能出师什么的,只要能帮上小家伙一点忙他就知足了,不然,现在这种对小家伙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这种无力感是他最讨厌的。
不过,陆彧泽就是陆彧泽,什么事情只要说一遍就能记住,而且还能举一反三,让禹夏不禁感叹道,“泽哥哥,以后你要是看到我师父那老头的话,你一定要躲着走啊。”
“怎么了?”陆彧泽一愣,他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会被小家伙的师父责骂呢,谁知…
“你太聪明了啊,用老头儿的话来说就是…”禹夏咳嗽了一声,压低了嗓音,屡屡下巴上并没有什么的‘胡须’,一本一样的说道,“你这个毛小子天资聪慧,很适合做道师啊,来来来,来我这里,继承我的衣钵吧。”
见小家伙这么耍宝,陆彧泽哈哈大笑起来,“宝贝儿,你太可爱了。哈哈哈…”
“额…泽哥哥,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夸张吧?”
“不是吗?”
禹夏一皱眉,很认真的反驳道,“怎么会,老头子就是这样的好吗,他这个人吧,脑子回路个正常人不太一样,怎么说呢,他要是不争气的时候就是一个神经病,对我们好的不得了,和个小孩子一样,但是生气起来…是一个精神病,逮谁打谁的那种…拿藤条抽在身上…额…”想到那滋味,禹夏还打了个激灵,真是挺吓人的。
“他打过你!”一听藤条什么的,陆彧泽眼红了,立马坐起身抱着禹夏左右的看了看。
禹夏无语的叹口气,“我怎么可能挨揍呢?除了偶尔他神经病时打两下手板,其他时候我都是那个天资聪明的,他不敢的。”说着,禹夏很傲娇的哼了一声,“他怕我精神病比他厉害。”
说到这里,可还是说着了,仲林无殇这么多徒弟中,唯一没有抽过的就是禹夏了,因为这小子耍起浑来,比他都要命,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世上活了多久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是第一次栽到这么毛小子手上。
有一次,他精神病起来,本来是教训四徒弟的,但是不小心打了最听话的三徒弟仲林子画,呵呵,这可让一边的禹夏不干了,愣是把他的房子给点燃了,还放话说谁要是收留他,她就点谁的屋子。
当时那禹夏才十八岁,因为天资,比他们这师兄师姐们都要在一上,所以,她的蛮横不讲理,大家都是很怕的,因为打不过啊,再说了,这次她是为了大家出气啊,大家自然都是当做没有看到老师父了。
最后…仲林无殇一人打了个茅草屋,睡了一个月,然后深深的做检讨,禹夏这才允许别人给他修建房子。
禹夏想起之前自己犯浑的事情就好笑,把这事和陆彧泽说了,可想而知后者听了该是多么的惊讶啊。
十八岁的小家伙,离开自己才一年多,就变成了这样,他现在是真的怀疑以前在自己面前温柔贤淑的小家伙是不是装的了。这也太吓人了啊。
“哈哈哈,泽哥哥,你的表情好可爱啊,你是不是担心我把你的房子点了?”禹夏见陆彧泽愣着,以为他是被自己吓到了,心里还稍微的有点后悔,怎么一激动,把自己老底给说出来了呢,这要是把泽哥哥吓跑了的话,算谁的啊!
陆彧泽倒是没有禹夏想的那样,他现在不过是在检讨自己,曾经小家伙养成那样的性子是她本身就那样的,还是自己造成的…
不过现在想想,其实自己没必要纠结这些,只要都是她,只要是她,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我是在想,你的师父一定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那老头儿没被那样的小家伙给气死,可不就是个有意思的人吗?而且不仅有意思,还命大的很啊。
禹夏很赞同的点点头,她家老头儿,一阵阵的,说好的时候哪都好,就是臭脾气上来不咋得,让人恨得牙痒痒,不过三师兄曾说过,师父这是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大岁数了,一直过的很郁闷,所以没事的时候就拿他们撒撒筏子,也挺好的。
陆彧泽亲吻了禹夏的额头,“那说说你今天的收获,他们家你都逛了一遍,唯独对廉亦伟和李静萱的房间不喜,是怎么了吗?”
小家伙的一眉一眼都被他看在眼里,其他房间虽然有问题,但还不至于让小家伙皱眉不喜的地步,但到了廉亦伟的房间,小家伙明显的是一副很嫌弃的样子,显然是里面有什么地方让她不喜欢了。
“嗯,他们的房间很臭,很难闻。”一说到这个,禹夏就是满脸嫌弃,见陆彧泽不明白她只好解释道,“他们的房间有股很重的情欲的味道,但不是男欢女爱的那种,就像是尸体发臭了的味道一样,但这味道只有我这样的道师能闻到,风水师是发现不了的。”
陆彧泽点点头,“那原因呢?”
“原因?估计就是她们两其中一人很是重欲,然后玩儿的很嗨?”禹夏不知道自己这么说陆彧泽能不能理解,可是,这种事情让她解释很为难,很害羞,也很恶心啊。
要说禹夏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们的房间满满的敬业味道,还有就是女人发。情的味道,但这不只是普通人类的味道,不然的话,大家都能的发觉到的,禹夏在里面感觉到诅咒的气息,简单的解释一下,就是他们夫妻两人中间有一人,或者都是,受到了诅咒。
在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段里,有一段时间是类似于动物的发情期,他们在这段时间里会拼命的泻自己体内的精元,让自己一次次达到高潮,但这还不知最主要的。
要是人常年见这么做的话,会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来,这人肾虚,纵欲过度什么的,但是他们没有,也就是说,这个诅咒中不知道夹杂了什么,能让他们快速的恢复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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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了两个月,存稿没有了…开始吃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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