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生病的是楚泳皓,还有楚严清的妻子白曼清,还有就是最小的一辈儿,楚泳皓的外孙女楚璐茜。”
这三个人确实没有太大的关系,儿媳妇和公公,自然没有血缘关系,还有这个外孙女楚璐茜,虽然她的母亲离异带着她生活在楚家,也跟着姓楚,但按照血缘关系上来说,还是差这一点,这么看来还真不是家族遗传病了。
“她们的症状就是昏睡,发烧,不过到不至于高烧不退,就是一声用药就能退烧,不用药的时候就又烧回来,一直这样反反复复的有两个多月了。
楚家的人都打算去国外求医了,最近让在国外的楚殊燃回来,安排这些事情,毕竟以楚严清现在的身份地位,他们家人出国是跟麻烦的事情。”
赤悉把能调查到的都说完了,禹夏这头也是没有头绪,不过她倒是明白了国师平霄的意思,要是楚泳皓就这么一睡不醒的话,楚家虽然有楚严清坐镇,但对上盛家还真是不好说。
这样一来,楚殊燃这个天同还没有发挥余热,就已经被弄到尘埃了里去了,虽说每个命格奇特的人都会经历磨难,但像这么严重的事情,国师这人能帮则就帮的。
不过现在禹夏还是原来的那个想法,并没有打算出手,最起码,她得等到再和平霄见面的时候,了解一下楚家到底背后隐藏着什么。
与此同时,楚家老宅的书房,楚严清和刚回国的儿子楚殊燃正在商量出国治疗的事情。
“阿燃,你去那边看看手续都需要什么,我们得快递安排,不知道你母亲和爷爷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心里始终是不放心。”
“可是…盛家那边盯着了,我们家的人本来出国就很难,我是因为学校的安排,有上面的担保,只怕,这次申请会很难。”
“我也知道,所以让你回来盯着点,你姑姑那里都是白瞎的,孩子病了连个人都找不到,还有僮僮那里,唉…”
楚茵僮,是白曼清哥哥家的女儿,在她五岁的时候,白曼清的哥哥和嫂嫂在维和的时候,不幸牺牲了,白曼清不忍心小侄女无父无母的跟着老人们生活,于是和楚严清商量,办了手续,收养到自己的名下。
现年二十三岁的楚茵僮比楚殊燃小了两岁,现在是a大大三的学生。
至于楚严清为什么说起这个孩子叹气,还是因为她因为从小就很懂事,很听话,这十几年都没有让他们操过什么心,真的是,给吃的就吃,不给也不要的那种。
本来,楚纤艾带着女儿回到楚家后,他们以为两个小姑娘同岁,加上楚璐茜很活泼可人,能让她带带僮僮的,可是谁知道…楚璐茜被她妈妈惯的挺不是个东西了,整天嚣张跋扈的欺负僮僮,弄得僮僮成年以后,马上要求出去自己住了。
本来孩子一直就没有提过要求,这是这十几年来唯一的一个,他们就算舍不得,也同意了。
这次白曼清生病,她回来天天守着,最后病人还没好,她自己倒是跟着累倒了,就在楚殊燃回来的前天,楚严清很严厉的把楚茵僮给撵走了,其实也就是想让她出去歇会儿。可是谁知道,这小姑娘哭着走的,他也拉不下脸去看看,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爸,一会儿我去僮僮那里看看,放心吧,她多懂事啊,不会怪你的。”
“我知道,我就是怕僮僮钻牛角尖,她害怕啊,害怕我们再有事,你是没看到,她那个傻样子啊,在你妈。的病床前就这么寸步不离的呆着,别说换衣服了,就是洗脸刷牙吃东西她都不错开一眼,我心疼啊。”
“嗯,我知道的,我这就去看看她,完事儿再去那边问问,这件事该怎么申请。”
楚殊燃是很喜欢这个小妹妹的,以前是表妹,现在是亲妹妹,不管是哪一种,这个乖乖的女孩子,真的很让人心疼。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父子俩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屋子里突然平白无故的冒出一股白烟,而后一穿着打扮奇怪的人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楚严清是一身正气,除了稍微有点惊着以外,到面色还不算那么难堪,而楚殊燃的眼里,那是只有好奇啊,好像要把眼前的这个人拆了,研究一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是什么人。”
平霄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看到楚家父子,别提多满意了,果然是天同啊,他这样奇怪的出场方式,竟然没有被吓到,还真是让人欣慰啊。
咳咳…如果平霄知道楚殊燃想要把他拆吧了做研究的话,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欣慰了。
“我是国师平霄。”平霄说着,拿出一块令牌,在楚严清的面前晃了晃。
国师?平霄?楚殊燃的脑子里现在都是问号,转头看他爸,见他爸一副被惊着了的样子,还真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
楚殊燃现在不知道国师这两个字的意思,但楚严清知道啊,他们这些领导班子,只有几个人能有几个知道的,国师对于华夏的存在是有多么大的影响力,他们只是在上一届的前辈中听到过。
刚开始他们听说的时候,都觉得可笑,以为就是华夏五千年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呢,直到他们翻到卷宗,百年前,华夏北边地震不断,南边洪水泛滥,这在人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国师这词还有这个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卷宗上写着,那白衣国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拯救了数百万的华夏子民,也就是看到卷宗的那一刻起,他们才知道,原来真有国师这人的存在。
只是,卷宗上也说,国师是为了华夏的国运而存在的,要是华夏有问题了,那国师就会出现,那也可以反过来说,国师一出现,华夏必有问题,而且上面还有关于国师的信物,正是一个雕刻着龙腾的白玉玉佩,这可不正是眼前的这个吗。
还在出神的楚严清突的被什么抽了一下,他一个激灵立马就清醒了。这才看到,国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的面前,用他那长长的小胡子辫抽了自己一下…
楚殊燃根本就没看清这怪人是怎么靠近父亲的,这下可把他惹毛了,他腾地一下站到两人中间,语气很不善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这里故弄玄虚!”
平霄也不说话,就这么对着他笑,后面的楚严清一把推开儿子,对着平霄深深的鞠了一躬,“不直达国师大驾光临,还请赎罪。华夏fuzongli楚严清在这里问候国师安泰。”
平霄显然对他的态度很受用,看了看一遍还在对他瞪眼的傻小子,他不由的心痛了一下,就是因为这傻小子,自己才和小师妹签了不平等条约的,如今这个傻小子还对自己横鼻子竖眼的,真是太可气了!
不过往后一想,这傻小子可是大才啊,他还是忍忍吧,总有人来收拾他的。
“汝不比客气,本国师这次过来,是为汝家之事而来,自不比惊动他人。”
在这些人面前,平霄还是挺能装的,毕竟他可是国师啊,虽然自己逗比,但不能让外人知道了不是。
一听国师是为自己的家事,楚严清脸上立马轻松了许多,而后笑了一下,对着平霄问道,“还请国师大人指教,家父和内人还有小辈儿,都昏迷不醒,我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着看看能不能送到国外去…”
“他们的身体你不都是检查过了?送到国外就再能检查出什么?”平霄最看不懂这些人们了,是,现在国外的先进技术比国内的好,但这人的身体上下连毛孔都检查一遍了,没有问题,他们怎么不往别处想想,还一昧的往医院里钻,真是太愚蠢了!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啊。”楚严清现在很庆幸最近盛翰钰也在生病,不然的话,他在公事上再捣乱的话,他会更乱套的。
“好了,本国师知道了,这来就是告诉你,准备好重礼,一个多月后自有人来帮你解决这些事情。”
“一个月?!那家父他们…”楚严清听到一个月的时间,人整个就不好了,这要是一个月,父亲他们会不会就这么睡过去了啊!
平霄看了眼不争气的他们,这是不相信他还是怎么着,他说一个月很奇怪吗?
“唉,饿不死就行啊,放心,我说一个月,就一个月,没事的。”嗯,有时候,装还真是一种学问,像是现在的平霄,三言两语的,露出了本性,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