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父亲生前的那几个拥簇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一直对这个小杂种十分关注,害的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动手。
这次进京朝贡,总算是找到办法将他带了出来。
所以赫连越此次进京,除了朝贡和调查燕景鸿以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将这个诡异的弟弟给处理掉。
部众听到赫连越这般吩咐,立刻点点头道:“那我今晚就动手。”
赫连越与他商议了一下细节,忽然听到楼下一阵闹腾。
探头看去,这才发现是一个坐着软轿的公子哥打楼下经过。
看着张扬至极,可是那张脸却怎么看怎么搞笑,满脸都是结痂的小红点子。
赫连越皱着眉头:“这是谁?”
一名专司调查的部众回道:“是荣国公府上世子,说起来这位世子与燕玖辰似乎也有仇。”
赫连越顿时来了兴致:“怎么说?”
部众回道:“事情真相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这位世子与辰王妃有过冲突,一直叫嚣着他脸上的疹子是辰王妃对他下毒,后来经人诊断,是他自己不知打哪染来的怪病,有说是那方面的。”
部众说着说着,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赫连越也皱起了眉头。
原本想着这人和燕玖辰有仇,他还能去结交一番。
既然有病。
那还是算了吧。
他也怕染病。
部众继续说道:“后来听说荣国公夫妻俩都被他传染了,连宫里那位都差点被传染,而皇帝在宫中禁足了好一段时间。”
赫连越啧啧摇头:“然后呢?他为什么死咬着辰王妃不放?”
部众摇头:“这属下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说他曾经想去告御状,结果半路上遇到了燕玖辰,被燕玖辰派人打了一顿,四肢尽断,现在出来了,怕是好了一些了吧。”
赫连越恍然大悟。
难怪他看这人坐在软轿上的姿势那么奇怪。
原来曾经四肢都断过。
他皱起眉头:“然后呢?荣国公那边就没点表示吗?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幅德行?”
部众撇了撇嘴:“据说荣国公去告过状,但是被皇帝打发回来了,说到底燕玖辰还是皇亲国戚,就算皇帝与他不合,也不会拿这种事情落他们皇室的脸,那皇帝护短着呢。”
赫连越摇摇头,顿时失去了兴趣。
一点用处都没有。
果真废物。
他沉声吩咐道:”“再去调查一下,看看有哪些人值得结交,最好是与燕玖辰有仇的。”
这样的人天然站在燕玖辰的对立面,他们也更好拉拢。
就是这个皇帝,太过假模假样,明明想要燕玖辰死,却还要顾着颜面。
赫连越对这样的人万分不屑。
部众应了声是,起身离去。
不多时,他又跑了回来,神情激动:“八王子!八王子!有消息!”
赫连越皱眉道:“什么消息?”
部众神秘兮兮地道:“您知道今日那辰王妃去做什么了吗?”
说道这个,赫连越来了兴致:“说说看。”
部众笑了一下道:“坊间如今传闻辰王妃是景元道长的弟子,燕玖辰的腿就是她治好的,今日她出门就是回她娘家,去给她父亲江北川治病,您还记得她刚才带回来的那一箱箱东西吗?”
赫连越点头:“记得,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部众郑重地道:“是,据说全都是金子,足有四万多两,都是她向丞相府收取的诊金,那还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还在丞相府没来得及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