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在薄黎也散开的身体上游走,令薄黎也难耐无比,一下一下地挣动着被困住的双手。
她看着秦明烟晃动的手臂,有些承受不住地往后缩,却又被箍紧了腰。
口*口
“疼,疼!我真没有,不是我,只有你,真的只有你,求求你,相信我——”
薄黎也语无伦次,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很涩,又好像是因为太久没经历而太过青涩。
薄黎也试图讨好地去吻秦明烟,却被再度按着肩膀摁了下去。
潮红的脸哭到不能自已,秦明烟太过熟悉她的身体,只是短短几分钟,薄黎也眼前闪过大片的白光,她在一阵嗡鸣声中,无法自控的绷紧了腰肢,然后又陡然松懈下来。
秦明烟并没有离开,反而就着已经拓开的口口,变换着方向,像是真在把玩一件昂贵的拍卖品,一点一点,想要探索出它所有的价值。
薄黎也的唇色被她自己咬得如血一般鲜红,锃亮的灯光将她所有的神态都毫无保留地展开在秦明烟的面前。
秦明烟的再次靠近令薄黎也不断地后退,却还是被拽着小腿拖了回去。
薄黎也就像一条在海滩上搁浅的鱼,海浪反反复复地拍打在她的身上,是她活命的唯一救赎,亦带给她窒息般的痛苦。
雪白的肌肤逐渐被烙下不同的痕迹,一整夜,反反复复。
薄黎也不知道秦明烟玩弄了她多久,亦不知道秦明烟到底有没有真正使用过她。
意识濒临溃散之际,唇边似乎传来湿濡的触感。
薄黎也费力地睁开眼睛,却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什么也看不清。
直到第二天醒来,床上没有第二个人睡过的痕迹,薄黎也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发现秦明烟正在套房的客厅。
身上穿着板正的黑色西装套装,禁欲,疏离,冷漠,高不可攀的气质与昨晚判若两人。
听到声音,秦明烟倏然抬眸,眼瞳在窗帘的遮挡下格外的深。
薄黎也无措地蜷了蜷手,听秦明烟说:“过来。”
她听话地走了过去,脚底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我昨晚的衣服湿了,所以先拿了一件你的。”
秦明烟看着薄黎也身上的真丝吊带睡裙,目光渐深。
无论是肩膀上斑驳的印记,还是胸口处异常鲜红的证明,无一不昭示着她们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薄黎也还是跟当年一模一样,她的皮肤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留下很多的印子,偏偏还没有半点觉悟。
如今清透的真丝睡裙和当年的T恤一样,都能若隐若现地透出所有的光景。
秦明烟抬了下下巴,说:“坐。”
薄黎也拘谨地坐在她的对面。
秦明烟又说:“过来一点。”
薄黎也往前挪了几寸。
秦明烟说:“不要让我重复。”
薄黎也咬着唇,直接贴坐到秦明烟的身边:“我……”
秦明烟的手按上了她的心口,拇指拨弄过娇嫩的皮肤,问:“怎么还这么红?”
薄黎也身子顿时一僵,嘴里发出吸气声,眼眶又湿了。
秦明烟没有去管薄黎也的反应,继续来回拨弄着,直到在真丝睡裙上越来越明显,殷红的色泽像是随时要透出来。
秦明烟才终于收了手,她拿出手机,随手操作了几下,说:“看手机。”
薄黎也打开手机,看到里面一笔新的转账:1,000,000。
“应该够你这一夜了吧?去洗漱,准备下船。”
秦明烟像是一个冷漠至极的嫖客,付完钱就在电脑上打起了字,房间里静得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
断断续续,再也没看过薄黎也一眼。
等薄黎也洗漱完出来,秦明烟已经不在房间里。秦明烟的一位女保镖友善而又不容置疑地向薄黎也伸出手:“薄小姐,秦总让我送您回房间,她已经为您安排了下船后的车辆。”
薄黎也本以为是回另一个卧室,没想到保镖带着她下了五层,回到了跟顾林的房间。
一路上,有熟悉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好奇和考究的意味,薄黎也统统没管,只是固执地问着女保镖:“秦明烟去哪儿了?”
“她是不是不打算见我了?”
“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
保镖沉默着,直到把薄黎也交给顾林,才说出见薄黎也后的第二句话:“秦总有工作要忙。”
薄黎也的眼底瞬间流露出细碎的水光,保镖心有不忍,终于,违背自己的雇主,对薄黎也劝了一句:“薄小姐,秦总近期刚回国,工作繁忙,恐怕不会把时间花在情情爱爱上面。”
薄黎也的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意:“不,就算不忙,她也不会再愿意见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