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一切都合理了。

但程清秋真心觉得，还不如不说呢。

不合理就不合理，总好过，现在这样吧！

“姑娘，其实，李少爷能一心一意帮你，其实也不失为良人。”

“碧落，你信不信我真掐死你。”

程清秋做了一个威胁的动作，“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奴婢不说了。”

“不是，你还是说吧。”

程清秋郁闷的拽着碧落，“我现在脑子乱的很。”

“姑娘，你就是还没把身份转变过来。姑娘你年轻漂亮，怎么可能会有人不爱。不过，姑娘你有问过，李少羽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

“他只说我应该知道。”

更让程清秋生气的，其实是李少羽的态度。

除了那句话，憋了半天，都憋不出一个解释来。

喜欢她，难道就是这样喜欢的？

“难不成是从小？奴婢记得姑娘说过，小时候你们就相识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一直知道姑娘你的女儿身。不然，难道他是断袖？可如果他的断袖，就不该喜欢现在的姑娘。”

碧落一本正经的跟程清秋分析。

“小时候的事。”

程清秋很认真的想了想，“唉，那也太久远了，压根记不清啊。”

再者，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什么时候，李少羽都高高在上，压根就没跟她有过半分交集啊。

“姑娘，奴婢觉得。你与其郁闷，不如敞开心扉，跟李少爷好好谈谈。这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找他谈？”

“是啊，姑娘。”

碧落知道程清秋的顾虑，“不说，总不是个事。”

“我再想想。”

怎么就奇了怪，出了这种事呢？

要是别的事，程清秋能很冷静。

但这事，程清秋只能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