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骂人啊！”孙喜禄突然说道。

杨得福一愣，委屈地说道：“没有啊！我哪骂人了！”

“你说肖哲是一个搅屎棍子，又说在咱们中间，那咱们成什么了！”孙喜禄不满意地说道。

“嗨！你这不是扯吗！”杨得福也被气笑了。

“气氛紧张，开个玩笑。傻柱是成年人，什么事都得他自己负责，既然敢做，那就敢当！”孙喜禄又笑着说道。

食堂二楼。

拐过楼梯，旁边两侧是办公室，直走到头，是两扇对开的屋门，里面就是负责接待任务的雅间。

傻柱一拐过楼梯，就大声吼道：“肖哲！你他娘的给我出来！老子不整死你就不姓何！敢拿老子当枪使，枉老子对你这么好！”

傻柱一边喝骂，一边用马勺使劲砸着墙壁，发出duangduang的声音。

“肖哲，你给老子滚出来！”

“给老子滚出来！”

哗啦一声，雅间门猛然被拉开，李副厂长满脸愠怒地站在门口，瞪着傻柱，不怒自威。

“滚……”傻柱刚刚骂了一个字，看到李副厂长脸色不由得一变，“出来”这两个字，登时咽了进去。

“鬼嚎什么！”李副厂长厉声喝问。

傻柱有些发傻，自己太过于生气，把李副厂长在上面请客这件事给忘了。

“没什么，我……我找人。”傻柱结结巴巴地说道。

“找人？找到了吗？”李副厂长阴冷地问道。

“没……没有，可能下班了。”

“那你还找吗？”李副厂长又问道。

“不找了。”傻柱连忙摇头说道。

“那就回家吧。天也不早了。”李副厂长突然说道。

“诶！诶！”傻柱连忙答应，灰溜溜的下了楼。

“这孙子就是欠收拾！可惜了秦淮茹了。”李副厂长瞧着傻柱背影，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语说道，说话之间，还用力摇了摇头。

傻柱失魂落魄地回到四合院，一言不发上了自己家台阶，水龙头旁边刷碗的秦淮茹就跟没有看见一样，也不打招呼，傻柱也没有主动和秦淮茹说话，直接进了家门，咣当一声，关上房门。

秦淮茹面无表情，刷完了碗，端着铝盆，转身回了自己家。

月亮高高挂在四合院半空中，一抹清晖从树叶缝中只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