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搞邪教的。”
苏雪在一边拉住我的手惊叹道:“哇,王骁华原来你这么厉害!”
你走开……我不想和你话。
面具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沉吟了半响,然后看着八爷道:“他不是你的徒弟吗,你明知道会沾染诅咒为什么还是要让他来。仅仅是为了挣这个女人的钱?”
“非也非也,如果我想要挣钱的话。只要看破不破就好了,反正诅咒这东西谁也不准,但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是肯定的。到时候她照样会给我们钱,也就是损点阴德。只不过这子的体质比较特殊,像这样的诅咒对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我立刻站了出来:“八爷,我觉得造成不造成伤害,你要咨询一下我的意见。毕竟心理创伤也是伤害的一种。”
“二十万分你五万零花。”
“但是为了救人,这么一点的心理创伤我觉得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吧啥时候放血。我上一次献血是在半年以前,这次放他个600cc没问题。”
八爷没有理我,目光又看向了神像前的那个男人。
“如果真是你的这样的话,我同意。这女人你们带走吧。”
八爷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立刻跑着走上前去,在神像前将苏雨竹从地上扶了起来。戴着面具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放着两颗黑色的像是泥丸一样的东西。这就是可以解除苏雨竹身上昏睡状态的解药,等到事情完成之后就可以交给我们。
八爷点了点头,率先向后走出了神像的范围外,站在大厅的墙边冷冷的看着这里。我见状也赶紧把苏雨竹交给一边的苏雪,让她扶着去八爷身边。
一切准备好,那人从铁床上拿起了刚才八爷放在上面的刀子,让我蹲在神像前。这时候我发现这里的地上有一条像是血槽一样的型沟.壑,在神像外围成了一个圈,并且向这外面延伸着。
我把手伸了上去,然后看着面具人手里那把血迹斑斑的刀子担心的问道:“大哥,你这把刀子多长时间没洗过了,不会有细菌吧,你别把我整破伤风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放心,我用这东西割过自己好几次了,到现在都还没死成。”
他的本意可能是想安慰我,但是我这么一听反而更担心了。哆哆嗦嗦的从屁.股后面拿出挂着的钥匙环,这上边有我一直用着的指甲刀,好歹也是有刃的。咱用这个东西凑合一下行不。
“不行,必须用这把刀子。”然后还不等我话,就把我的一只手按在了血槽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接将我的手腕上的动脉割开了。
“卧槽!”
我本以为他最多也就是让我割开个血管随便放点血,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给我搞了个割腕。这地方连个医用绷带都没有,止不了血我不就和等死没什么区别了吗。
我挣扎着想要把手从血槽前拿开,但是他直接按住了我,沉声道:“别动,放心你死不了。”
我还想话,但这时异变突生,在我的血流出来之后我感觉自己身体突然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在血槽里流动。
这时正在远处站着的那些蛊猴似乎是闻到了血液的气味一个个突然变得躁动不安了起来,我的眼前不知道为什么蒙上了一层血色,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不停的诉着:多来点,多来点。
我多来你大爷!
放出来的血液越来越多,我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远处的苏雪似乎是看到情况不对,张开嘴向我这边喊了两嗓子,但是却被八爷叫住了。
卧槽,你个老头子又坑我。就在我以为自己这次要一命呜呼了的时候,突然一阵冰凉的感觉出现在了我手腕上,抬起头我看到那个男人将自己的那个像是长箫的乐器抵在了我的伤口上。瞬间那些血液就像是被吸收了进去一样,原本青黑色的像是玉质一样的长箫慢慢的变成了血红色,在烛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紧接着他便把那东西拿开,我看了一下手腕,上面原本的伤口居然已经不见了。要不是还残留着一道细长的刀痕我甚至还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现在该轮到我了。”完之后,他把刀子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血液流下,那黑色的血液混进我流出的血液里,就像是向水里倒进了硫酸一样。瞬间冒出了‘呲呲’的声音,同时一股异样的臭味从里面弥漫了开来。
男人对此视若无睹,像是一尊地雕像一样看着血液从自己的手腕里流了出来,仿佛这流出来的血并不是他自己的。远处的蛊猴已经全部聚集到了血槽的边上,看着流动的血液显得无比的着急,但是却没有一个敢于把脸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