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时候就像一条波浪线,有高有低,我们可以做的是让制高点再高一些,让低谷存在的短一点。当有一天我们失无可失,就是将要得到的时候
15年开始了,但是刚刚开始的15年对于江南来说,好像并不顺利。江南具有东北姑娘特有的性格:敢爱敢恨,认真负责。感性的她让我想起一个熟知却又陌生的人,她没有那位故人一样被世俗洗礼的那么严重,善良的她眼神中流露出那份纯真让我珍惜,不想让她经历太多世俗的丑陋,所以她一直被我们当妹妹看待,保护她不受伤害。沐鸢老师曾说江南是一个内心非常健康阳光的姑娘,和别人不一样,其他人的阳光有一部分是装出来的,她给人的感觉非常的舒适温暖,关心别人,又有着东北人的豪气,不会斤斤计较。所以那时候我们总是喜欢开着她的玩笑,却不曾想到一句不经意间的玩笑话,会在日后给她带来那么沉重的伤痛。传言和玩笑会让一个人更容易喜欢上另一个人,这在我高中的时候就深有感触。那段时间大家总是开着江南喜欢一个男生的玩笑,最后果不其然的她喜欢上了那个男生,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但这句话显然未能在江南身上应验,她的追求未能得到如意的结果,这种心酸让她开始喝酒买醉,我很能理解她的这种感觉,也许有过类似经历更能感同身受。
跨年过后,老大我们很多人聚在一起喝酒,或许自己知道喝酒难受,以及被人宾酒的感觉,所以和身边的人喝酒的时候,只是偶尔和大家闹闹,自己从来不宾酒,尤其是女生,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算了。从前没发现江南会喝酒,那天看着她举起一杯白酒,坦白说这一举动让我感到惊讶,两杯白酒下肚,她已尽显醉态,频频要给自己填酒,无论旁人怎么阻拦都无济于事,看着她的状态既无奈又心疼,虽然大家嘴上都不说她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大家都明白其中原委。她将内心的痛楚通过酒精这一媒介肆意的挥洒,这让我心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之前劝过她很多次,既然人的心抓不住不如就此放手。虽然可以理解情至深处这样的表现实属正常,但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无名火依旧腾的一下升了起来。
我语气不善的说:江南,别喝了。
江南委屈的看着我:我想喝。
我:怎么着,我说话现在不听了?
江南用仅存的理智说:听。
我:恩,听就别喝了,吃点东西,歇一会。
此时江南的理智已被酒精麻痹,说什么话都已听不进去了,只想继续喝酒。嘴上答应了转瞬就忘了,继续找酒喝。
我:我让你别喝了,听不见?婉润把她送回去吧。
江南边说边摆着胳膊挣脱婉润的手:我不走,我要喝酒。
婉润手足无措的看着我:天哥,这咋办。
我:把她送回去。
江南:我!不!走!我要喝酒。
我脸色铁青:你喝多了吧,我最后说一次,赶紧回宿舍。
江南:我没喝多,不回去,我要喝酒。
我脸色阴沉不定:不回去是吧,行,行昂。
拍了一下桌子,起身看向老大。
我略带歉意的说:老大我先回去了,可能一会儿要麻烦你和她们照顾一下她。
老大看看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明白我心里的感觉,没劝我什么。
老大:行,你先回去吧,放心吧,一会我们给她送回去。
我:恩,谢谢老大。
众人见我要走,纷纷起身:天哥,别生气,别走。
我:我身体不太舒服,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喝不了就别再喝了,玩的开心点,都坐下吧,照顾好她。
我:都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都好好坐下该干啥干啥。
走出饭店,我给君御发了个消息:兄弟一会麻烦嫂子你们照顾一下她,别让她再喝了,辛苦嫂子了。
君御:恩知道了,放心吧。
回到寝室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安少爷几个人见我情绪不好没多说什么。
第二天,我把君御和君嫂叫了出来,询问前一天晚上的情况,以及江南的状况。
君嫂:现在没事了,放心吧,昨天晚上在君御我们俩那住的,现在已经回去了。
我:恩,昨天后来什么情况。
君御:你走了,我们没多一会就都散了。
我:没让她再喝酒吧。
君御:恩,你都发话了,虽然她一直在要酒,但我们谁还敢让她再喝。
我:恩,那就好,她到你俩那没胡来吧。
君御:我们把她送到我那,倒是折腾了一会,不过不太要紧,要我说你啊,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她喝多了还挺可爱的。
我:还可爱,拉倒吧,咱们总喝酒的人心里都有数,酒喝多了伤身体,咱们是没办法,就拿我前段时间来说,9月份刚开学那会儿,我连着出去喝了大半个月的酒,天天中午喝晚上喝,每顿都不少喝,结果我花了一个多星期才缓过来,那缓酒的日子天天脑瓜子都是混的。
君御:那也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啊,她当时是说话让你没面子,但她这不是喝多了嘛。
我摆摆手: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哎,算了算了,她回去就行了,不提了。
君御:行行,不提了,不提了,你啊,让我说你点啥好。
我撇了他一眼,没说话,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如果这件事就此结束也没有后续的种种了,却不成想后面的事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
那天之后的第三天,下午2点左右我和毛毛准备出去买点东西吃,婉润这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
毛毛见到来电显示笑着说:哟,她赶的挺巧,都能算出来咱出来买东西吃了。
我笑道:哈哈得了吧,别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