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盯着手机里江楠牺牲的新闻推送，指节捏得泛白。警队宿舍的铁架床吱呀作响，他摸出藏在枕头下的铁盒，里面躺着三样东西：江楠送他的竞赛纪念钢笔、李言江塞给他却没勇气递出的情书残页，还有自己写了一半的告白信——“江楠，其实我……”

窗外警笛声骤响，队长在走廊喊：“宋清，跨国人口案有新线索，涉及Y国军火走私！”他猛地站起，钢笔尖在残信上划出一道墨痕，像道未愈合的伤疤。

审讯室里，走私犯突然癫狂大笑：“你们查得越深，死得越惨！就像那个姓江的记者……”宋清攥紧审讯笔录，指节发白：“她叫江楠！”犯人睨他一眼：“听说她死前还护着个孩子？蠢得像你们这些警察，以为正义能赢？”

深夜，宋清翻出江楠所有报道，发现她最后半年的稿件里，反复提到一个代号“灰隼”的军火商。而李言江车祸前，他父亲的集团刚和Y国某“能源公司”签合作——这巧合让他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