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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到让周贺彬有点幻视当年的自己。 也是对着手机扒舞到凌晨,练到整栋大楼都走光,只剩他一个人。 所以他给了舒明一个平板,也算是帮了一把年少时候的自己。 而梁汝文在一旁,认真听完舒明的初舞台后,思索几秒,随即转手发给了好友。 果不其然。 两分钟后,手机就遭受了好友的连环轰炸: “哥!哥!你是我亲哥,请务必!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给我挖来!” “太合适了,太干净了,这个嗓音就是我想要的!” 电话里传来很重的脚步声,对面的好友似乎在走来走去,声音里全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能不能在业内打好这个翻身仗就看这次了,你知道这些日子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吗……” “行了,行了,知道了。”梁汝文无奈。 所以,这一次来。 他也想看看,这个舒明,到底是不是他们在找的人选? 好消息!节目组说鉴于种种突发原因,二公小组赛顺延一周半。 史号志冲进来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天知道,为了这次演出,舒明到底有多魔鬼! 为了赶节目组的演出期限,他自己每天睡三四个小时就算了,还拉着他们一起早起!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每天活力满满,早上见到他的时候,状态好到仿佛睡了一整个大觉,连一点黑眼圈都没有,这谁敢信?? 史号志欲哭无泪,只能默默接受舒明的鞭策。 而此时此刻,舒明正盘腿坐在地上拆快递。 好几份跨越几千公里的快递。 就在舒明偏头拆快递的时候,一闪而逝的细碎光线折射在他的耳旁。 是的,为了下一次舞台,舒明拉着邵庚,一起去打了个耳洞。 至于为什么没有史号志……因为这人一直有耳洞。 而且不仅仅是有耳洞而、已,这人居然还有俩。 史号志:嘿嘿,没想到吧。 其实舒明以前也是有耳洞的。 他们民族一直有戴耳饰的习俗。小时候,婶娘会用两颗黄豆,把耳垂碾得薄薄的,然后拿一根烧红的穿衣针,稳准狠地穿过耳垂—— 耳洞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打好了。 婶娘的手很快,所以一点都不痛。 只可惜,舒明耳垂太敏感,打过几次后,都发炎的很严重。 因此,舒明就任由自己的耳洞长死了,再没管过。 谁能料到,时隔这么多年,舒明又跑来打了一回耳洞呢? 还是他主动打回来的。 但有一说一,舒明和耳钉的适配度,几乎堪称百分百。 如果说,不加任何装饰的舒明,是清清爽爽的少年感的话。 那么戴了耳钉的舒明,就是那种既凌厉又张扬的帅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涩气和勾引意味—— 和他聪明小狗 有人在敲练习室的门。 “小舒——”江映天在敲门,“选管喊你。” 节目最近在给每个选手拍摄拉票视频。 想顺便借此,给因节目延期而额外导致的空档,补上一点宣传物料。 舒明被江映天叫走后,梁汝文还在看舒明留下的手稿。 众所周知,舒明是个对娱乐圈极其陌生的人。 尽管他有在恶补功课,但实际上,对于大部分明星,他还处于一个不太认识的状态。 但、是。 托梁汝文的歌实在过于经典的福。 舒明虽然没能第一眼认出梁汝文,但架不住这个名字实在如雷贯耳——邵庚在他耳边一提名字,舒明立马就知道了。 史号志还在拽着舒明的胳膊,想偷偷摸摸给舒明介绍来着。 舒明这小子却一脸无辜:“我认识啊!” 不仅认识,他还会唱梁汝文的歌……拜托,是传唱度广泛到连婶娘都听过的程度好吗?! 他再不懂娱乐圈,也不至于不认识梁汝文啊! (扶额) 只是,舒明自认为把偷瞄掩饰得很好,但梁汝文的余光里,这小孩儿动作幅度不要太大—— 一直在悄咪咪地打量自己。 没忍住默默失笑。 也不能怪舒明一直在偷偷看他。 梁汝文此人唱商实在太高,歌曲不论是国语版还是粤语版,都各自有各自娓娓道来的味道。 但谁能想到,唱出《月台》《行人》这种极富哲理厚度歌曲的,竟然是一个……呃…… 舒明又偷偷瞄来一眼。 竟然是个寸头,双手懒懒地插在兜里的……男人。 这人看他们在搬快递,还来帮了一把。 说起这一批寄来的包裹,史号志几人真是有苦说不出。 无他,太沉了! 沉到什么程度呢?舒明单手是拎不起来的。 (ps:舒明单手拎不动,就意味着史号志和邵庚这两个菜鸡更拎不动了) 沉重到舒明不得不双手抱着,像小螃蟹走路一般,艰难地、吭哧吭哧地往练习室搬运。 李奇想无意中路过,发现了舒明这堪称搞笑的走路姿势,还嘎嘎大笑了一阵,甚至引来了一群围观群众。 舒明本来就累得够呛,被李奇想笑话以后,干脆把东西就地一放,两手抱臂气哼哼:“笑什么?那你来!” “我来就我来!” 李奇想超级自信地扬了扬下巴,完全忘记自己是体力被舒明吊打的菜鸡。 他胸有成竹地弯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