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那只螳螂要捕蝉了。”
林寒星抬头与雷枭对视,声音里是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讽刺。
“你的意思是”
电话那头的路老爷子就这样咚的一声坐在书房那张海南黄花梨的木椅上。
“手心手背虽说都是肉,但对老爷子来说,总归是该要有所取舍。”
“林丫头,能不能”
“不能。”
林寒星裹着薄被坐在床边,眸底闪烁着寒光。
她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很残忍。
但是路嘉树一次又一次的不知悔改,她耐心已然用尽。
既然是这么不知死活的人,她林寒星索性成全他。
路老爷子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林寒星也不催促。
许久。
“我知道了,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说完,路老爷子便挂断了电话。
拢着薄被,林寒星露出大片肩膀锁骨。
“要和我一起去吗?”
林寒星用茉莉花瓣儿似的脚趾头蹭着雷枭小腿。
歪着脑袋任由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别闹。”
雷枭伸手握住她小巧脚踝,入手尽是细腻触感。
林寒星笑着想躲,只觉得痒。
“在那些人眼里,我攀了你的高枝为所欲为”
慵懒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却硬是被雷枭听出几分调戏。
“有阿枭做靠山,不如我索性就玩的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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