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很不错……”一边点着头，许言一边看向了旁边的林雨夕，“你觉得呢？”

林雨夕也不由赞叹道：“小绫果然好可爱啊！”

路绫走过去了几步，在许言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站住，然后双手牵着裙摆，旋转了一圈。

“那这样呢？”

许言扭头望向店员：“这一件，有没有折扣？”

“抱歉，我们店不做活动的……”

“嗯，我们可能还要再挑几件，等一会再说吧。到时候几件一起结账，应该能便宜一些吧？”

“这个嘛……”店员的神色有些为难了。

“没关系，你别急着说什么不能打折之类的话，先让我们多挑一会吧。”许言的表情却很是轻松自信，显然不是第一次讨价还价了。

自从许言懂事以来，父亲就经常会忙得顾不上管他。从日常买菜到其他方面的购物，许言往往都要独自一人处理。由此，他也算是锻炼出了不少心得。

这时，林雨夕又看中了一套衣裙，拿到了路绫面前：“小绫小绫，你看这个怎么样？”

“还要我换吗？”几乎从没有过逛街经验的路绫，显然是对于换衣服试穿这种事情感到不耐烦了。

“肯定要试试！小绫这么可爱，就算不买，只是穿出来让我们看看也好啊！”

路绫接过衣裙，扁着嘴，转身走进试衣间里去了。

林雨夕则走到许言身旁，问道：“我们今天，就在这家店买吗？”

许言摇摇头，小声道：“当然不是。这商场很大的，有很多店可以逛。虽然从来没逛过，但昨晚我上网查了一下。除了这一家，还有好几家店都特别适合小绫。其实这家并不是我的第一选择。”

林雨夕朝着那个店员努了一下嘴：“那你为什么跟她说……”

“只是磨一下她而已。不管我们最后拿几件，跟她磨的时间越长，给折扣的概率就越大。毕竟，这家又不是什么大品牌，还是有一些还价余地的。”

林雨夕想了想，问道：“可你不是说，你爸爸的卡里有很多钱的吗？”

许言解释道：“是啊，但再多的钱，碰到给女孩子买衣服这种事情就不经花了，更何况是小绫这种穿什么都好看的类型。她的衣服实在太少了，这次机会难得，干脆多买一些，至少要足够从春天穿到秋天。”

林雨夕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望着他的目光里满是和煦的笑意。

“怎么了？”许言注意到了少女的目光，不禁问道。

“唔……”

林雨夕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一个略显娇蛮的声音打断了：

“我说，你们两个今天聊得很开心呢！”

许言和林雨夕循声转头看去，便见已经换好了衣服的路绫就站在不远处，嘟起了嘴，目光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不错，这件也不错……”林雨夕立刻把话题转移到了路绫的身上，“小绫，你真的是穿什么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