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就在他即将抽离的瞬间,她主动将她那湿热的丶泥泞的阴道更深地丶更饥渴地狠狠撞向了他的阴茎根部!
「咚!」
又一下!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微小,如此的隐秘,如此的……可耻。
以至於她身前的刑默,那个她正试图「拯救」的丈夫,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但对於她身後的男人来说……
这简直是最响亮的投降宣言!是这场游戏中,最甜美的战利品!
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具之下,主持人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残酷而胜利的丶近乎狰狞的微笑。
他赢了。
这个女人,这个外表高傲丶内心挣扎的女人……她的精神或许还在抵抗,但她的身体……她那诚实的丶堕落的丶饥渴的身体……
已经彻底向他臣服了!
这个女人,嘴上还在为丈夫服务,身体却已经彻底堕落,开始本能地丶无耻地渴求起侵犯者的快感了!
他不知道的是,舒月是真的……也不满足於这种「不够深入」的抽插了。
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快到极致的丶却又始终「还差一点」的疯狂摩擦。她的身体她那被玩弄了一整晚丶极度空虚的子宫深处正在发出无声的尖叫。
她开始下意识地,去迎合那根侵入她身体的阴茎。
她想要被顶……
她想要被狠狠地丶毫不留情地……插入阴道的最深处……
她想要感受到那种被猛烈冲撞後丶五脏六腑都在颤抖的……回弹……
「再大力一点!」
彷佛又一次听到了她内心的呐喊,旁边的侍女,用她那早已沙哑的丶却依旧充满戏剧张力的哭腔,发出了最後的请求:
「啊啊好爽可是可是不够!主人!再大力一点!插我!求求您狠狠地插我!插到我的最深处啊啊啊——!」
终於。
就在那声嘶力竭的呐喊中,舒月停下了对刑默的手交和口交。
她的手,彷佛被抽乾了最後一丝力气,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头,也深深地埋了下去。
她放弃了。
刑默的心,也随之……「咚」的一声,沉到了无底的深渊。
他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口中那份最後的温热消失了。他感觉到自己那根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的丶承载着所有希望的阴茎,在舒月放弃的那一刹那,彷佛也跟着……彻底死去了。
它虽然还勃起着,但……好像越来越不硬了。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出来的丶绝望的疲软。
他能理解舒月的放弃。
他怎麽能不理解?
因为主持人那边……那边侍女的声音那边的嘶吼显然已经是要高潮丶要射精的状态了。
而他自己却连最基本的反应都给不出来。
他可以想像,此时此刻,跪在他面前的舒月,是多麽的绝望。
都是自己的不争气……
都是他的无能……
舒月已经……放弃了最後的挣扎了。
而就在舒月停下动作的这一瞬间——
就在刑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丶世界都将归於黑暗的这一瞬间——
主持人,那个一直以「技术性」折磨她的男人,也终於……毫无顾忌了。
「呵呵」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丶残酷的轻笑。
他两手死死地掐住舒月的腰,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肌肤掐出瘀青。他猛地将她往後一拉,拉离了刑默然後,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了那片早已被他玩弄到泥泞不堪的丶堕落的穴口
狠狠地丶一次又一次地,猛力向前顶去!
「咚!!」「咚!!」「咚!!」
这一次,再也没有「技术性」!再也没有「温柔」!
每一次撞击,都是最原始丶最野蛮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