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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在RPG里开旅馆的勇者 > 第119章 通关恐怖游戏的勇者

第119章 通关恐怖游戏的勇者(2 / 3)

被我一搅合,他搭在我肩膀的手缩了回去,声音也更小了些:“我听她说,这个游戏是解开耳形谜题的关键……呜、别在这里!”凯恩低呼着抓住我乱动的手,语尾微喘,“我在说正经的……”

“嗯,我也很正经地在听。”我装傻。

我一边用言语调戏着凯恩一边回味起他的话,凯恩能听到我们都听不到的声音,这恐怕和他体内不断增长的亡灵脱不开干系,至于女童透露的东西其真实性尚有待考证。

……

手形空间的谜题告一段落,玩游戏时还并不觉得,游戏通关后一问引导者才知道已经接近了十一点,难怪我在观看游戏时会有微妙的悸动。

下墓以来忙碌至今,大家的精神都挥霍得有些过火,我们就地支起帐篷,决定在明天清晨之前好好休息补足体力。

进帐篷前弗莱德还想找我谈话,我谎称自己实在太困,配合着打了个抑扬顿挫的呵欠,才把弗莱德和莫妮卡赶进他们带来的两个小帐篷。

待到能听见这两人的鼾声,我召集凯恩跟温莎妮娅商量了关于npc和每周目记忆的事,因他们也询问过引导者,这个话题可说是一笔带过,同样一笔带过的还有凯恩在打通游戏后跟我咬耳朵的内容。

结束了两个话题,当前的重点还是赶在零点前去收了颅形空间的亡灵再倾听两个新亡灵的讲述。

接下来不再赘述,颅形空间的亡灵名为雷哲,是个有点神经质的战斗狂,他的愿望是成为最强士兵保护旅人城镇,所以被改造时从未进行过反抗,手形空间的亡灵有点出乎意料,正是困在游戏机里的小女孩切尔西,当然她本来的背景和恐怖游戏的剧情无关,而且她本人也不是勇者或是佣兵,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之所以被辛默尔一族抓来做人体实验无非是出于体质契合这个用滥了的原因。

雷哲和切尔西掌握的情报有限,但也有一个爆点,那就是他们都听过一个久远的传说,一个有关“天使曾经降临过旅人城镇又离去”的传说。

从他们的叙述中我们推断出那个天使就是德威特,比其尔表示那个天使没有离去,只是受山贼王的冲天魔气感染而堕落了,还为伟大的“吾主”在水之洞窟埋下了一枚炸弹,话挑得这么明,再往下很好猜,德威特信奉了“吾主”,是“吾主之授意”命令他把魔化的翠西亚送进水之洞窟,让大陆被暗之色侵染得愈加深沉,从而迎接比其尔口中的“吾主再临”。

亡灵们倾诉完毕,任务一举刷新了两次——

任务名称:亡者的秘密

任务要求:探寻剩下五个“神之作”背后的故事

任务提示:调查九芒星阵中的五个顶角空间

任务奖励:“激活九芒星”任务完成后可获得

把温莎妮娅送出帐篷没多久零点便准时降临,凯恩早已脱掉外袍做好准备,我放任“黑龙”附上意识表层,作为交换自身则陷入沉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双11番外分割线------------

意识在混沌的黑中翻滚了仿佛无数个世纪,我才得以夺回身体的主导权睁开眼睛。

眼前所见皆为一望无际的白,连阳光也穿不透的迷雾弥漫在四周,迈动双腿,顿觉脚下触感绵软,我低头一看,足底流动的是浩瀚奔泻的云海。

这又是奎德的记忆?

“阿尔……阿尔……”

头顶有人叫着我现世的名字,我仰起头向上看去,一道强光洒下,气势凛冽地劈开了可供踩踏的云层,脚下一空,全身便被剧烈的失重感包围。

“阿尔……西斯……”

那人的呼唤还在继续,我从天堂跌至人间,再从人间跌入地底,直到在深渊里不断下落,也迟迟触不到这个世界的中心。

当我以为自己将永无止境地坠落下去时,失重感骤然消失,两眼一黑,场景转换到了熟悉的阿尔西斯旅馆中。

我躺在床上愣了半秒,终于认出这里是我的卧室。

翻了个身,我吓了一跳。

我的床上还躺着另一个人,看体型是名男性,他背对着我侧卧,脑后长长的金发埋在被褥间。

“凯……”

我下意识要叫出他的名字,男性突然有所感应般转过身来,眨了眨蔚蓝的双眸直直地看向我,俊美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

那一刻我几乎把他错认成凯恩,因为他和凯恩长得实在是太过相像,像到一见之下我理所当然地觉得凯恩未来一定会变成这副模样。

青年的眉眼散发着和他的笑容一样的温和气息,眼底隐现的沧桑感令人不得不在意,不过我想他的年龄不会超过三十。

青年向我靠近了些许,熟稔地打着招呼:“早啊,阿尔。”

——等等,这个称呼和这种感觉是什么。

我死盯着青年逼近的脸,不太确定地唤道:“凯恩?”

青年点着头应了声,继而以微弱的音量道:“好久不见,十年前的阿尔……”

说着他的唇离我越来越近,在我表达惊讶前堵住了我的嘴,他的唇很凉,双唇相触时有断断续续的回忆流进我的脑海,可惜每个都看不真切,他只吻了一会儿就将舌头伸了出来舔舐起我的下唇,对于他的大胆我感到颇为震撼,十年后的凯恩做这种事已经不会害羞了吗?

不对,毕竟是十年过去了,就算是凯恩也该开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浑浑噩噩地想着,我抱住他的头应他意愿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很主动,但这主动里并不带任何侵略意味,与其说他是在进攻不如说他在引领,引领着我去探索他口腔里的湿滑和温热。

——我、我是不是在做春梦?

说来有些丢脸,仅仅亲个嘴我就乐不思蜀了,对方的技术好到我不由得怀疑起这十年来自己到底对凯恩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以至于把好好一只绵羊教成了狼。

一吻过后饶是游刃有余的青年凯恩也红了脸,他托起腮和我对视,湿润的瞳孔一如往昔。

我想了想,问出刚才一直思考的一个问题:“凯恩,我们整整十年都在一起吗?”

本以为他会给出肯定的答案,却没想到他竟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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