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小猫。

“学会了吗？”萧沂离开了一点，整个人还是贴着他。

周怀已经完全软在沙发上了，胸膛一直在起伏，呼吸急促。

这人脸上一副被吻得找不着北的样子，萧沂把脸埋进他的肩窝。

再看

下去怕是要不得了了。

学不会。

周怀现在魂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萧沂的呼吸在周怀的脖间，很痒，周怀动了动，倒舍不得把人推开。

“学会了要用。”萧沂说。

“嗯。”周怀细细地应了一声，不认真听根本听不见。

萧沂靠的太近了，他身上一点点变化周怀都能感受到。

他是大夫，完全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很羞。

他没说，还是让他靠着。

就是时不时想躲一下。

“怎么了？”萧沂见他老是动来动去，“是觉得太近了吗？”

“……不是。”周怀抿了抿嘴，说得犹犹豫豫的：“是，硌着了……”

萧沂笑得厉害，又故意把人抱紧了，在他脖间乱蹭。

“对不起。”他嘴上是这么说的。

周怀仰着头，不怪他。

“你不是吗？”萧沂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问。

周怀又是一僵。

他，他是。

周怀没吭声了。

萧沂倒是来了兴趣。

“我看看？”说着就要从周怀的背后把手抽出来。

“不行！”周怀急了，忙握住萧沂抽出来的手，把人死死摁住。

萧沂觉得好笑，歪了歪头问他：“那哪里行？”

周怀气急：“哪里都不行。”

萧沂弯唇：“好。”

周怀像是渐渐活过来了，也没了萧沂刚进来时候看到的恹。

“要先回酒店吗？我让姜望飞送你回去。这里还没有那么快结束。”萧沂顺了顺周怀的头发，忍不住又靠过去亲了亲。

“不要。”

“好。”

隔了一会儿姜望飞来敲门，说下一场的时间到了。

萧沂出去之后，周怀把沙发上搭着的小被子扯下来。

心情平复过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特别特别喜欢萧沂。

喜欢到可以为他做很多事。

抚摸可以亲吻也可以，乱七八糟的也可以。

周怀没有感觉到内心的抗拒。

大概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