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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为了让桐谷雅彦拿到那部电影的角色,硬是让她把目标改成了你。” “后来九野玲死了,他手下的艺人只剩下桐谷雅彦,为了自己的经纪人事业就更要把你这个竞争对手拉下水。”萩原研二的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神矢苍介听完,脸上没有丝毫意外。早在现场时,青水健次能面不改色地声称他和九野玲在交往,却又对九野玲做渡边正雄情妇的事毫无异议,就足以看出这人唯利是图的本质。 娱乐圈的黑暗他早已司空见惯,但每次直面时,还是会感到一丝压抑,不过,他还可以忍耐。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问道:“那青水健次是凶手吗?” 萩原研二摇头:“现在还无法确定。氰化钾是他搞来的,他昨天一整天也都在酒店,有充足的作案时间,甚至连你们楼层和渡边正雄的楼层的监控也是他破坏的,——原本是为了让九野玲毒杀渡边正雄时不留下证据,同时也让你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 “但现在九野玲死了,所有证据都指向他,我们无法判断他的证词是否真实。唯一的疑点是缺乏直接证据,目前的结论都是基于证据链的推测。” “他说了为什么他能同时带两个艺人了吗?”神矢苍介想了一下问道。 “他只说时桐谷雅彦之前的经纪人遇到了点事没办法继续下去,他就将对方暂时接过来了。”萩原研二看着仍然若有所思的神矢苍介“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就感觉不合常理,但是具体哪里有问题还不清楚。”神矢苍介想了一下追问。“那青水健次有说九野玲所知道的渡边正雄的秘密是什么吗?” 萩原研二摇了摇头“他不清楚,他说他问了好多遍,但是九野玲怎么都不肯说。这个可能是真的,他手机里有些相关的聊天记录。”他揉了揉头发,声音里带着疲惫,“这个案子就像一团乱麻,越查越复杂。” 神矢苍介沉默片刻,突然话锋一转:“……能告诉我渡边正雄的死亡情况吗?” 比起九野玲的案子,他更在意渡边正雄的死。这个曾出现在琴酒身边的集团老板,他的死亡带着某种未知的威胁,让神矢苍介隐隐感到不安。 萩原研二略微一怔,但还是回答道:“渡边正雄死于枪杀,死亡时间预计在上午9点半左右,上午10点被秘书发现死在你的楼上一层。也就是说,我们在楼下办案时,凶手就在楼上动手。” 他的语气变得凝重:“现场非常干净,几乎没有额外痕迹,甚至怀疑是专业人士所为。据秘书说,渡边正雄睡前一定会锁上防盗链,本人也非常警觉,但现场防盗链毫无破坏痕迹,他是在睡梦中被一枪毙命,没有任何挣扎。” 神矢苍介心乱跳了一拍,他不由想到—— 琴酒是个杀手,还有……藤堂修。他曾在银行劫案中亲眼见证对方精准的枪法。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心头。 “松田。”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今天在楼下,我的助理看到藤堂修了。他混在记者群里,但在萩原出来应对媒体时突然离开。” 松田阵平原本懒散地靠在墙边,闻言身体微微一僵。 神矢苍介直视着他,目光灼灼:“你之前让我对藤堂修隐瞒部分信息,再告诉他银星会的真相。现在,能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松田阵平缓缓坐直,脸上的散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罕见的严肃。 “他是坏人。” ≈nbsp;“之前他在银行救你,很可能也是一个设好的局。”松田阵平的声音很沉,“别信他。其他的……我不能说。” 神矢苍介突然感到一阵耳鸣,仿佛整个世界的声音都被抽离。 他信任松田阵平,可当对方说出这句话时,他的他哭了 神矢苍介感到一阵熟悉的温热涌上眼眶。 他下意识眨了眨眼,这个动作曾在过去无数次帮他拦住了不该流出的泪水。 但这次不一样。 第一滴眼泪落下时,他自己都愣住了。他低头看着手背上溅开的水痕,像是看着别人的事情。 随后更多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衬衫前襟,留下深色的圆点。 他抬手想擦,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 “我……”他张了张嘴,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所有准备好的解释都无法顺利说出,卡得生疼。 他本该控制住的——这么多年,情绪控制和表情管理是他赖以生存的技巧,也是他从无数个黑暗时刻里淬炼出的本能。 但此刻,这种本能背离他了。 为什么?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努力从银星会的泥沼中爬出来,努力重建破碎的信任,努力在每一次背叛后依然选择相信。 他明明已经足够勇敢了,勇敢到连自己都骗过了,以为自己真的无坚不摧。 可现实总是这样残忍。信任被击碎、重建、再击碎、再重建……周而复始,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他觉得自己一定很可笑——一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的艺人,一个经历过多次生死危机的成年人,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失控地流泪。 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了萩原和松田惊慌失措的脸。他们的嘴唇在动,似乎急切地说着什么,但他听不清。耳边只有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