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让她跪着,就像小狗似的承受,连他的模样都无资格瞧见。
凤夜冥见她露出这般求欢的模样,一时间竟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静静瞧着淡色绸榻上的人儿,本就带着鞭伤的身子被他昨夜又啃又捏,娇嫩的身体上找不到巴掌大的好肉。泛红泛紫的吻痕与他的指印,就连腿根处都留着痕迹。
“很疼?”
双手覆在她遍布掌印的肌肤上,凤夜冥微一使劲,扶云的泪珠扑簌簌地掉进绸锦中。
“不疼。”扶云像是讨要,“不怎么疼的。”
一巴掌落下,惩罚她的口是心非,扶云呜地仰起脖子,又重重坠回,散乱的青丝将她此时的脸蛋遮掩。
她是哭了吧。
凤夜冥瞧不着,却觉好笑。他分明还未动手,怎就哭的如此可怜。若是真有那么乖,前日抽她鞭子时为何不落下几滴泪来求饶?
“云儿这般讨好,可是想孤罚你?”
“请陛下轻罚,云儿已经知道错了。云儿再也不敢私自游荡,更不该叫王爷碰着,还劳烦陛下为云儿上药。啊!”乖乖认错的话分明都是照着他最想听的说,可他反而动了怒气,啪啪两下抽在屁股上,小屁股当即肿胀不堪。
抽痛中,凤夜冥似是走出几步,摆弄物件的细音传来,扶云握紧了被子直想缩成一团。
不行,不能躲。
凤夜冥该是拿鞭子去了,若是躲开反而只会叫他越抽越凶。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把屁股送上打十鞭子,再疼再难捱,也好过胸前身下都被他抽烂的好。
扶云听见脚步声渐进。
预料中鞭子破空的惊声和刺痛并未出现,而是喉中一声惊讶的娇吟。
冰凉舒服的药膏覆在她腿侧,昨夜被过度折磨留下的酸疼瞬间消散。
“唔……陛下……”竟然真的是上药。
扶云过度紧张的身子软糯如水,音调婉转地嘤咛“陛下为何……”他从来不会给他上药。
身上的伤是他留下的印记,让她明白自己逃无可逃。那处的伤,每次只会叫他更加快意盎然上这药,到底是为何?
“云儿未配教养嬷嬷,此次便由孤来。”凤夜冥说的一本正经,可扶云却感觉身下有一簇灼热的目光,身体轻轻战栗,眸眼潋滟。
凤夜冥盯着羞怯不已的女孩儿,只觉得下腹一紧,伸手却放缓力道,故意轻轻地用手抚摸,手上带着药,看着她身体被他触摸得颤抖,指腹轻轻一抹。
“呜啊……陛下……陛下您的手指……”那可是握印玉玺,批阅奏折决定苍生兴福的手指,怎么可以在她身体上揉捏慢滑?酥麻的快感一直往上,扶云咬住一方锦被不住呻吟。
“将药膏抹匀才可。”凤夜冥都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如此多话,听着人儿娇媚的喘息手指又收去一分力道,就像抚摸琼脂似的轻柔。
凤夜冥疾风骤雨的凌虐或者粗暴的折磨与鞭打,她早已习惯。
可这般温水慢煮,疼痛渐渐被快感洗刷,犹如水儿一般凝聚,却又得不到任何真正的快慰,异样的折磨让她满心不安,更是恐惧。
“别咬。”
凤夜冥来到榻上,坐在扶云的身侧,取出她紧咬着的锦被一角,已然沾满口津。手指撩开她被香汗黏在额前的秀发,凤夜冥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檀口,揪住小舌按压:“云儿若是非咬不可,便咬孤的手。”
若是前世,扶云定会狠狠地,用力地,哪怕磕掉几颗牙齿也要将他的手指头咬断不可。
可她却瑟瑟地舔了一口。两人同时发出轻颤。“云儿不咬了。”她含着他的手指,楚楚可怜地瞧着,直到将他的整根手指舔便,连指缝都未放过,他才倏然收去。
“起来些。”
凤夜冥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扶云心叹终究还是躲不过。便软着骨头爬起来,准备迎合他的讨要。
“唔?”温润清凉的感觉从脖颈后侧落下,药液被他的手掌带着划过脊椎,阵阵温柔快意的酥麻被他的温度放大,顺着昨夜的痕迹渐渐地浸入血肉。
扶云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再咬唇,喉中的呻吟随着凤夜冥抹药的手辗转起伏。就连腿心处也没法遗漏,当扶云被翻过来仰面躺在榻上的时候,她的眼睛已是雾蒙一片。分明双手已经被悉心抹过药,凤夜冥却不断把玩,柔嫩的双手从他的指间溢出,纤细白皙。
“陛下……”
扶云难受得想哭,她扭着腰想攀附他,可身下的疼痛让她寸步难移。
“不要动安安静静养着,药效才会好。”凤夜冥直起身来,盯着面色绯红已是情欲深重的扶云,薄唇轻挑,“不过上个药,云儿就这样急不可耐。真是淫荡。”
“对不起。”
扶云诚惶诚恐地认错:“云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