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头颅碎裂。

太极殿突然炸开。

那一尊困住武当王的骷髅直接炸成粉碎。

徐长卿一口鲜血吐出，一枚金色的骨头直接飞入他的神躯。

神力绽放，顿时一圈一圈的金光从他脚底升腾而起，整整九道金色光圈涌动。

太上天宫的九天突然出现一个漩涡，似乎有道音贯彻。

太上天宫深处的神殿之中，那真武法相瞬间崩溃。

惊天动地。

整个仙庭都被这一股架势惊动。

而徐长卿盘膝而坐，一头青牛直接从那九天踏空来，坐卧当场。

这一切，姜凤阳不知。

白龙吞下那真武法相的头颅之后。

姜凤阳神识之中直接出现了一道身影。

“开启神域。”

系统也是厉害，四个字简单无比。

这一次神域的开启，姜凤阳却是有着最为直接的感受，神识是清醒的，毫不迷糊。

他看到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北渊。

“这是你的本体还是残念。”姜凤阳问。

北渊转过身，盯着姜凤阳。

“不要说你就是我，这一点我很确定。”姜凤阳抢先截住了北渊的话头子，这一次他要占据主动。“我体内的系统是否就是你的残魂。”

“是。”

“为何。”

“因为你我有共同的敌人。”

“我是你的三尸。”

“非也。”

“陆压道君是谁。”

“你会知道的。”

“……”

北渊惜字如金，说完后身影竟然直接消散，没有一丝停留，他似乎很急。

急着办什么事情一样。

北渊离去，在这神域之中有一道金色的锁链留下。

当北渊消失之后，姜凤阳发现他体内也是出现了点点金光，那金光被锁链吞噬，最终形成一个人偶。

“这么大了，我还玩娃娃不成。”姜凤阳无语。

“你会需要的。”北渊的声音落下，“远古神体，可不是凡物。”

这一次神域开启的快，退出去更快，甚至可谓是三言两语。

姜凤阳回过神来，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踏进了无极殿。

无极殿很简单，但是充满了血腥味。

如同武当王遗迹一样，院子中间是一个阵法。

此时那骷髅炸开粉碎，地上刻画的阵法也因为长年累月无人打理而变得灰尘密布。

但是随着姜凤阳走进来搅动起灰尘，能够看到那阵法之上已经变成黑色的血迹。

可想当年，张无机造下了多少杀孽。